“好!”唐蒙一笑:“蘇校尉能有這般勇氣可嘉,那我就說說計劃,明日咱們?nèi)烁黝I(lǐng)一路人馬,前往三地,白天動手,以狼煙為號,只要哪一家得手,便可包抄山匪后路,便可將山匪圍困,他們自是無路可逃!”
“喏!”蘇任和副將拱手應(yīng)諾。
副將也姓張,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本為蜀郡都尉,自從唐蒙來了之后,便被安排到了副將的位子上。張德權(quán)是土生土長的蜀郡人,來歷不甚清楚,反正能做上副將的位子也不是一般人。
出了太守府,蘇任翻身上馬直奔兵營。營房里眾人已經(jīng)等候很久,這一次蘇任是去請戰(zhàn)的,一個個摩拳擦掌只等著蘇任的好消息。
“回來了!”蘇任的戰(zhàn)馬剛進大營,霍金就咋咋呼呼的進來。一群等的心焦的家伙,紛紛涌出門外。
不等眾人說話,蘇任一揮手:“進屋再說,讓我喝口水!”
茍?zhí)烀鬟B忙將蘇任的茶碗捧過來,里面的茶水不熱不冷正合適。蘇任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碗茶喝干,微微一笑。
“大哥,怎么樣?”霍金是年輕人心性,沒有忍住。
蘇任賣起了關(guān)子:“事情是這樣的,先鋒受挫,山匪也已經(jīng)整合,如今聚集在回龍口、飛狐嶺和樟樹溝三個地方,這幾個地方易守難攻……”
“大哥,你就說有沒有咱們的事情,這些事情咱們都知道了!”
“就你著急!”蘇任點點頭:“太守讓我們出擊,目標(biāo)樟樹溝!”
“真的?”霍金立刻興奮起來。
蘇任笑了笑:“這還能有假,都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留下五百人看家,其余人帶好裝備,把咱們能用的都拿上,這次是一場硬仗,絕不能有失!”
話還沒說完,李成、霍金和茍?zhí)烀黝I(lǐng)著一幫子隊率、什長、伍長早就沖出了大帳。蘇任身邊一下變得冷清下來,蘇任一愣,看了司馬相如一眼:“這幫家伙就這么心急?”
司馬相如微微一笑:“都是些什么人,校尉應(yīng)該清楚才是!”
“哎!還是我的軍紀(jì)不嚴(yán),也是司馬兄沒管好!”蘇任搖搖頭,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司馬兄,這一次我率兵出擊,家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司馬相如連忙拱手:“屬下一定擺開宴席等校尉凱旋!”
軍營里已經(jīng)亂了,能去的興高采烈,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不能去的愁眉不展,有人想要找蘇任請戰(zhàn),都被李成罵了回去。一千人馬很快就集結(jié)妥當(dāng)。蘇任穿上鎧甲,頭頂上鮮紅的盔纓格外醒目,沒有拉風(fēng)的披風(fēng),也不是沉重的鐵甲。一手摁在劍柄上,一手叉腰,叉開腿站在點將臺上。
不用做戰(zhàn)前動員,這些從元山來的家伙早就按耐不住,在元山過的什么日子,來到成都一練就是幾個月,枯燥乏味無聊透頂。聽到要出兵的消息沒有不興奮的,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元山盜,sharen或者被殺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出發(fā)!”蘇任只說了兩個字,便下了點將臺翻身上了自己的白馬,領(lǐng)著一千兵馬雄赳赳的出了大營。
在西門口與唐蒙和張德權(quán)會合,見到蘇任的兵馬,張德權(quán)看了一眼那整齊的隊形和嶄新的兵甲,笑著對唐蒙道:“還真是他劫了卓家的那些貨物?”
唐蒙笑笑:“這家伙看上去一般,膽子卻出奇的大,這點事情都不敢,當(dāng)年也不會只身上元山?!?/p>
張德權(quán)點點頭:“那倒也是,還是都尉有遠見,這樣的人物能少招惹就少招惹,屬下在溫水的時候,聽說夜郎那邊已經(jīng)打的不可開交,武陽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自立為王,還拉上周邊的幾個城主,等秋收結(jié)束,咱們就可以進兵了!”
“好!到時候免不了要借助這小子的力量,這一次拉上他就是給他點甜頭,千萬不能讓他的這一千人馬折在這里!”
“屬下明白!”
兩人說話的時候,蘇任的大軍已經(jīng)來到近前。翻身下馬給唐蒙行禮:“屬下蘇任拜見都尉!”
唐蒙連忙將蘇任扶起:“哎呀!蘇校尉客氣了,蘇校尉的兵馬甚是雄壯,看的我心動不已,有此等精兵,何愁這小小盜匪不能盡出?依我看,這一次咱們兩個都可以不用去,有蘇校尉一人足矣!”唐蒙說著,轉(zhuǎn)頭望向張德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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