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壽喝了一口清茶,這是他托人從成都弄來的新品,氣味清香,入口甘甜:“蘇任將荼草如此烹制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本候嘗過之后再喝荼草湯實在是難以下咽?!?/p>
王恢微微一笑:“平陽侯今日見了蘇任,覺得此人如何?”
“奸!”曹壽用一個字便概括了蘇任。
汲黯點點頭:“平陽侯說的很準(zhǔn),蘇任此人善于布局,且推斷人心,而且多奇思妙想,絕不是池中之物,假以時日不可限量!”
王恢點點頭:“是呀!這個人雖然年輕,卻比我等更懂得世事,若再過幾年誰知道能干出什么事來!陛下不日將到平陽,平陽侯準(zhǔn)備如何安置這個蘇任?這一次看來,他是不見陛下不死心!”
曹壽一笑:“不是我如何安置人家,人家已經(jīng)提出要留在我的馬場,還要見我!要不然那五十二匹戰(zhàn)馬就要牽走!”
“目標(biāo)很明確!”汲黯道:“那平陽侯的意思是……?”
曹壽道:“你們馬上回去稟報陛下,就說我要會會此人,若此人堪用陛下見一次也不妨,若是此人不堪用倒不如趁早……”
后面的兩個字曹壽沒說,但王恢和汲黯心里都明白。二人沒有多問,起身告辭出門而去。書房中只留下曹壽一人,沉思片刻,便叫人進(jìn)來:“你去一趟馬場,告訴楊頭,就說我答應(yīng)蘇任的第二個條件,至于第一個等見了面再說!”
喝了一頓酒,睡的就比較早。馬場中專門為幾人準(zhǔn)備了一個房間,霍金呼呼大睡,黃十三坐在門口打盹。蘇任和冷峻都睡不著,一條長榻,一個坐在這邊,一個坐在那邊,互相望著,誰也不說話。天也來越黑,月亮起來之后,蟲鳴立刻狂躁起來。這就是秋后的感覺,掙扎了一個夏天的小蟲子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釋放自己最大的能量,為來年的繁衍準(zhǔn)備。
“你覺得曹壽會答應(yīng)見你嗎?”冷峻首先提問:“就算曹壽答應(yīng)見你,他也不會將你引薦給皇帝!”
“我本就沒打算見皇帝!”蘇任笑道:“皇帝是誰?想見就見?何況太皇太后允許皇帝出來,豈能不派人看著?倒不如和曹壽說說,讓他轉(zhuǎn)告皇帝,比我們直接見皇帝好辦的多!”
“那你有幾成把握?”
“一成!”
“啊!”
黃十三一個機(jī)靈清醒過來,手剛放到劍柄上,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黃十三回頭看了看蘇任,問道:“誰?”
“蘇大哥在嗎?我是衛(wèi)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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