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交給你件事!去一趟太守府,找那個來福,你可能不認(rèn)識,把霍金帶上!”
“何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弄輛車,把東西拉回來?!?/p>
“這就去辦!”
司馬相如莫名其妙。蘇任微微一笑:“什么事情都有兩面,剛才我在院里的表演叫高大尚,現(xiàn)在和茍?zhí)烀髡f的這些就屬于見不得光,別把我當(dāng)圣人,我就是個普通人,也有壞心眼。”
冷峻進(jìn)了門,順勢往椅子上一坐:“怎么?你和那個來福還有來往?”
“在街道上碰見的,正好幫了我一個小忙。”蘇任看著冷峻:“怎么?還記仇呢?”
“哼!一個小屁孩有什么仇可記,那天也是個平手而已。”
司馬相如又聽糊涂了。蘇任連忙解釋,將冷峻和來福的事情說了一遍,司馬相如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游俠之間好勇斗狠,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事?!?/p>
冷峻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蘇任哈哈大笑:“聽見沒,司馬先生都覺得你們不是好東西!”
司馬相如連忙解釋:“冷公子別誤會,我絕無此意,有專諸才有吳國霸業(yè),有荊軻才有秦之膽怯,俠客之中自有好壞之人,有為國為民也有偷雞摸狗,太守與蘇先生都乃為國為民之人,冷公子和那位來福能跟隨這兩位,必然也是為國為民之人,正所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p>
冷峻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司馬相如長出一口氣:“先生這是害我!”
“開個玩笑而已,別激動,過會咱們一起去看看送來的東西?!?/p>
吃罷了午飯,霍金和茍?zhí)烀髋d沖沖的回來,在蘇任耳邊嘀咕幾句。蘇任對司馬相如微微一笑,幾人起身朝后院走去。
后院馬棚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房間,這是蘇任來了之后,專門找泥瓦匠新建的屋子。房間不大,有門無窗,整日間上鎖,一般人都不知道里面放著什么。
來到門前,茍?zhí)烀魈统鲨€匙開門。屋里很昏暗,一盞昏黃的油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北面的墻角放著一條長凳,和一張長案。南面是粗壯的木棍連接起來的柵欄。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司馬相如這才看清,柵欄里竟然關(guān)著兩個人。
“這,這是怎么回事?你們竟然用私刑?”
蘇任道:“先生稍安勿躁,把兩人拉出來!”
茍?zhí)烀骱突艚疬M(jìn)到柵欄里面,一人抓了一個,如同拎小雞一樣,將里面的人提了出來。兩人被綁成了粽子,嘴里塞著破布,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一個勁的磕頭。
“問你什么回答什么?別嚷嚷,只要你們說的是實(shí)話,我一定放了你們?!?/p>
兩人連連點(diǎn)頭,蘇任這才示意取了他們嘴里的破布。兩人一解脫,連忙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哀求:“先生饒命,我們絕無害先生之意,求先生放過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