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唐蒙唄!”霍金也生氣:“還真被大哥猜中了,軍營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不說,一個個面黃肌瘦,且只有不到三百人,讓這些人保護(hù)成都,別說來叛軍,就算是一股山匪都能殺的他們片甲不留?!?/p>
崔久明恍然大悟:“我看先生倒不如辭了這個差事,咱們蜀中商會的事情還沒有辦妥,弄郡兵的事情根本騰不開手,再說,軍事未必是先生所長。”
“誰說不是我的所長?”蘇任笑道:“我的這些護(hù)衛(wèi)不就是我練出來的,只要穿上鎧甲比任何郡兵都勇猛,就算是再有一次圍城,我都不擔(dān)心!”
“別吹牛!你該不會真的要將商隊護(hù)衛(wèi)弄到郡兵里邊去吧?這些人可是你辛辛苦苦練出來的!不能平白無故的讓給唐蒙!”
“是我的人永遠(yuǎn)都是我的人,唐蒙就算再引誘也無濟(jì)于事,蜀郡的情況咱們都清楚,唐蒙這么做也是沒有辦法,整個蜀郡只有成都的郡兵還像個樣子,其他道縣已經(jīng)名存實亡,若不調(diào)用成都郡兵搭架子,短時間絕對湊不齊郡兵配額!”
“你還替唐蒙說話?”崔久明一聽便生氣了:“他這是整你!”
司馬相如嘆了口氣:“哎!先生說的也是道理,可就算將咱們所有的護(hù)衛(wèi)都弄進(jìn)郡兵里也湊不齊一千五百人,何況護(hù)衛(wèi)們還要護(hù)衛(wèi)商隊,能調(diào)出來的也就三百不到,那么大的缺口怎么補(bǔ)?臨時征兵不符合朝廷規(guī)制,朝廷也不會允許?!?/p>
蘇任道:“你們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個基地,那里可有幾萬刀頭舔血的亡命徒,不就是一千五百人,很簡單的事情,這些人經(jīng)過戰(zhàn)爭,也見過血,稍加訓(xùn)練就是最好的郡兵!”
“元山!”司馬相如和崔久明同時說出這兩個字。
蘇任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霍金:“立刻帶著我的書信,讓孫二麻子派一千人過來,告訴他,只要誰愿意來,便滅了他的盜匪名聲,并在成都落籍,從今往后這一千人和他們的家眷便不在是盜匪,而是我們蜀郡的郡兵和百姓!”
霍金使勁點(diǎn)點(diǎn)頭,立刻就往門外沖。
一件急迫難辦的事情被蘇任輕而易舉化解,司馬相如的臉色這才舒展開來,自嘲的笑道:“原來先生早有決策,我們卻瞎擔(dān)心,比起先生我們的確差的遠(yuǎn)?!?/p>
崔久明也是連連點(diǎn)頭,臉上帶著笑容:“先生是什么人?咱們純粹是自己嚇自己,既然先生解決了郡兵的事情,是不是也解決一下蜀中商會的問題,現(xiàn)如今成都的大部分商賈都已經(jīng)加入我們蜀中商會,只有卓王孫幾家還在和我們作對,這件事先生可有辦法?”
“辦法是有,就怕你崔掌柜不愿意!”
“先說說看!”
蘇任招招手,將崔久明叫到跟前,趴在崔久明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好長時間。崔久明臉上的顏色也是一變再變。先是高興,后來變得震驚,直到最后如霜打的茄子一樣,嘟囔著嘴:“還要花錢?你可知道我們這半年的虧空有多大?”
“知道,一共三百萬錢,怎么崔掌柜如此財大氣粗的人拿不出這些?何況其中一百萬錢還是我的!”
“我家又不是鑄幣的作坊,每一分錢都是拼了命掙回來的,這樣花下去,就算富可敵國也不行呀!”崔久明已經(jīng)著急了,連連擺手:“不行,絕對不行,你還是另想一個辦法吧!”
“沒了,這是最后的辦法,對付卓王孫這樣的人,也只有這個辦法,三百萬錢雖然多,只要咱們的牛馬能順利脫手,這個窟窿就能補(bǔ)上,就看你崔大掌柜有沒有這個魄力!”
崔久明猶豫不決:“這事我的和我父親商議一下,我可做不了主!”
蘇任抬腳就踢崔久明。崔久明胖大的身體忽然一轉(zhuǎn),躲過了蘇任的腳,三蹦兩蹦,出了門。
蘇任大怒:“既然你做不了主就滾蛋,請你家老爺子來,以后做不了主別放進(jìn)來!”
也不知道崔久明如此的身體是怎么跳起來的。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我是蜀中商會的會長,我做不了主還有誰能做主?我父親都說我很有眼光,最有眼光的就是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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