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哥,你在家不?”
是二狗和鐵蛋的聲音,五隊那兩個半大小子。
周逸塵探出頭去,只見他們倆正抬著一根粗壯的松木,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口。
在他們身后,還跟著兩個壯勞力,同樣扛著木材。
“在呢!辛苦幾位了,直接放院里就行!”周逸塵高聲應(yīng)道。
幾人把五六根粗細不一的松木都搬進了院子,看到周逸塵正從屋頂上爬下來,都有些驚訝。
“逸塵哥,你這是自個兒修房頂啊?”二狗好奇地問。
“是啊,”周逸塵拍了拍手上的灰,“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
幾個社員看著他,眼神里都帶著幾分驚訝。
這城里來的知青,成了大醫(yī)生,一點架子沒有,連修房頂這種粗活都自己干,真是能耐!
他們沒多待,寒暄了幾句,就笑著擺手走了。
周逸塵看著院子里這幾根還帶著山林氣息的原木,滿意地點了點頭。
王振山這人辦事,就是敞亮。
送來的都是上好的松木,結(jié)實得很。
他也不耽擱,從屋里拿出剛買回來的手鋸、斧子和刨子。
找了兩個矮木墩當(dāng)支架,一個簡易的木工臺就搭好了。
“咔嚓,咔嚓——”
手鋸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伴隨著規(guī)律的聲響,粗糙的原木很快就被截成了合適的長度。
緊接著,他又抄起了斧子。
只聽“嘭”的一聲悶響,一截木樁應(yīng)聲而裂,切口平整光滑。
他的木工技能雖然只有一級,但在五級的八段錦帶來的強大力量和控制力,讓他的每一次揮砍都精準(zhǔn)無比。
刨子推過,木屑翻飛,帶著松木特有的清香。
原本粗糙的木料,在他手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根根標(biāo)準(zhǔn)的房梁和木板。
這效率,要是讓王木匠看見了,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周逸塵手腳利落,將加工好的木材一根根扛上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