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沈疏微樣樣都要搶她的
另一邊,因為貴女打架太過荒唐,老夫人氣的險些昏過去,尖聲叫著讓人將她們二人分開。
一眾丫鬟如夢初醒趕緊上前將兩個人分開。
楚心柔頭發(fā)散亂,恍若瘋婦,臉頰還被沈宛撓了一道長長印子,疼的她嗚嗚咽咽哭作一團(tuán)。
那些和楚心柔交好的人原想上前安慰幾句,卻被各自的長輩按住了。
方才那個沈宛的話她們可都聽見了,這樣滿嘴謊話還偷拿自己錢財為自己鋪路的人,她們可不敢深交。
唯獨(dú)嚴(yán)煙長輩不在,她狠狠瞪了眼沈宛,扯了帕子給楚心柔擦眼淚,“沈家那些人都是瘋子嗎,竟然這般粗魯,在你的認(rèn)親宴上動手打你?!?/p>
“心柔莫怕,等我告訴我兄長,讓他為你出氣?!?/p>
楚心柔哭的傷心,她知道今日這個認(rèn)親宴算是毀了。
是沈疏微,都是沈疏微這一切才會變成這樣!
楚心柔神情怨毒地看向被沈璋護(hù)在身后的沈疏微,她搶走她的二哥,還毀了她的認(rèn)親宴,她要她付出代價。
沈疏微看夠了好戲,又沒有在侯府用膳的胃口,便和沈璋幾人準(zhǔn)備打道回府。
不想才出垂花門,沈疏微發(fā)覺腰間雙魚玉佩不知什么時候丟了,和楚心柔說話時分明還在的。
這玉佩是她回沈家時沈知漾送她的
憑什么沈疏微樣樣都要搶她的
說罷,他不忘露出那張昳麗無害的面孔,“姑娘別怕?!?/p>
沈疏微冷不防被他扣住手,強(qiáng)行搭在他窄緊的腰身上。
隔著一層薄薄夏衣,沈疏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身如同一張蓄勢待發(fā)的弓弦,緊繃而有力。
不等沈疏微恍惚思考,腰身驟然一緊,眼前場景翻飛。
再回過神就已經(jīng)踩在結(jié)實的土地上。
“你——”沈疏微收回手,容色復(fù)雜地盯著他,張了張,卻又一時不該說什么。
良久,問了一句,“你恢復(fù)記憶了?”
不然怎么一個動不動就氣的咳血昏迷的藥罐子成了上天入地的俠士?
趙韞看著她,悶笑兩聲,眨巴著濕漉漉眼眸,像只小狗似黏著她,“不曾,只是身體記憶罷了?!?/p>
“也是姑娘這些時日精心照顧的功勞。”趙韞從善如流說道。
沈疏微還欲說些什么,忽地余光瞥見站在不遠(yuǎn)處神情怨毒的楚心柔。
二人四目相對,楚心柔慌亂避開視線。
是,沈疏微是她叫人推下去的。
她特意過來欣賞她狼狽求饒的樣子,誰知道她竟然被人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