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微被他的主動驚了一下,起身去接那口碗,“不必,我自己來就好。”
不想起身太急,撞翻了那碗酥酪,乳白的酥酪摔了一地,瓷碗也碎的四處都是。
望著那碗被打翻的酥酪,趙韞眸底劃過深色,面上卻是一副自責(zé),蹲下身用手撿拾碎片,“是我不好,沒有端穩(wěn),姑娘可有驚著?”
他擔(dān)憂地望著沈疏微。
沈疏微看著他右手食指被碎片割開一個口子,忙將人拉起來,用帕子裹緊他傷口。
“瓷片鋒利,你怎可用手去撿?!?/p>
趙韞從善如流認(rèn)錯,“是在下的錯,讓姑娘憂心了?!?/p>
沈疏微有些無奈看著他,讓丫鬟去取傷藥,“我并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不必道歉?!?/p>
趙韞乖巧地坐在秋千架上,看著沈疏微認(rèn)真為他包扎傷口,藥粉灑在創(chuàng)口,激起一陣刺痛。
他瞇起眸子,視線滑落在沈疏微纖細(xì)白皙的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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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勾引人嗎
這樣細(xì)的脖子,被他掐住時會露出什么表情呢?她會哭嗎?還是會像他的生母一樣咒罵他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趙韞一時看的入了迷,直到沈疏微喚他名字,“景胤,手伸出來?!?/p>
她喚的是趙韞隨口胡謅的一個名字。
景取的王爵封號,胤取自他表字。
聽到沈疏微喚自己這個名字,趙韞低低笑了幾聲,有種莫名被愉悅的快感。
他乖乖攤開手,任由沈疏微握住他手,仔細(xì)地纏上一圈繃帶。
“好了,切記傷口不要碰水。這藥給你,記得一日涂抹兩次?!鄙蚴栉M意地端詳自己包扎的傷口。
趙韞不適應(yīng)地動了動手指,食指的傷口因為藥粉作用疼痛減輕不少。
他聽話地帶著藥回到自己房間,瞇著眼睛掙開繃帶,看著指腹傷口因為他的劇烈動作再次崩裂,汩汩鮮血順著冷玉似的指節(jié)蜿蜒滴落在地上。
趙韞揚(yáng)起唇角,帶著病態(tài)的餮足看向跪在地板上的下屬,“襲擊我的人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