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師長臉色微變:“往常歲歲那孩子盡心盡力照顧你的時候,你頗多怨言,如今雨下的這么大,你找她干什么?她不是大夫,治不了你的病?!?/p>
穆師長對穆夫人的做作姿態(tài),早已滿肚子不滿。
如果不是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她又為他生了個優(yōu)秀過人的穆宴,他早就走人了。
“怎么,提到梁歲歲你就心疼?”
穆夫人強(qiáng)忍刺骨的痛,抬眸譏誚地看向穆師長,冷冷厲笑:“你越心疼,我越要糟踐她,誰讓她犯賤愛上我的阿宴呢!”
怎么罵都罵不走。
“你……簡直不知所謂?!蹦聨熼L捏了捏眉心,拂袖而去。
穆夫人盯著穆師長遠(yuǎn)去的背影,想起梁歲歲那張明艷絕倫的臉龐,眼神充滿恨意。
誰都可以嫁給阿宴,唯獨(dú)梁歲歲不行。
翌日清晨,雨過天晴。
庭院里的闊葉樹,被雨水沖刷得葉脈分明,碧綠如翡。
吃早膳的時候,穆司晴喜滋滋八卦:“昨晚那邊鬧了一夜,雞飛狗跳?!?/p>
梁歲歲眸光微冷:“以后還有鬧的時候。”
穆夫人的身體,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洋人醫(yī)生和中醫(yī)大夫請了無數(shù),為穆夫人看病調(diào)理,但真正治療的人,是她。
她盡心盡力親手熬藥,就是為了用上她開的藥方,再配合日常藥膳的功效,日復(fù)一日細(xì)水長流,穆夫人的身體已好了大半。
如今她放手不治,慢慢的,穆夫人的身體又會返回到虧空的狀態(tài)。
骨頭痛偏頭痛,準(zhǔn)時的像吃飯喝水一樣,逢到陰雨天就一日三次纏上她。
“活該?!蹦滤厩玎土寺暋?/p>
兩人吃完一頓清淡的早膳,穆司晴開車,把梁歲歲送到1933老場坊取出寄存的皮箱。
又把她送進(jìn)梁家大宅后院的狹小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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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dú)梁歲歲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