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行未說完的話,陸昭菱只能夠依靠自己的經(jīng)驗和想法去推。
之前殷長行說過,要教她畫這道符,得先用符紙教她。
那豈不是說明,真正要用的時候,不是畫在符紙上。
之前殷長行估計是攢了所有的精神想要用在教那一道符上,所以別的都還沒有說明。
在教符的時候也無法分神說別的,所以就連周時閱的那三滴血怎么用都不知道。
陸昭菱執(zhí)著金筆,看著他畫的那一道符。
應(yīng)該用在哪里?
看著看著,讓她發(fā)現(xiàn)了符文上的三個特殊的轉(zhuǎn)筆之處。
陸昭菱不愧是玄門最厲害的天才,她一下子就抓住了符文中特殊的位置。
“血,應(yīng)該是各點在這三處?!?/p>
她又看著符,腦海里在努力地把這符文記熟。
只有一次成功的機會,她根本就不能有半點出錯。
而且,這樣的符,她覺得自己一次也沒精力畫兩張,哪怕是有周時閱在身邊。
“借天道之力剝魄印記”
這些肯定是要聯(lián)系起來的。
“阿菱,可能沒時間了?!敝軙r閱本來是不想打斷她的思路的,但是,就連他都已經(jīng)看得出來,殷長行額頭越來越黑了。
連他都看得出來,說明殷長行的生命已經(jīng)快走到了盡頭。
屋子里驟冷。
黑霧出現(xiàn)。
小白上來,一眼就對上了周時閱的眼神。
周時閱臉色一變。
這種情況,他好像有經(jīng)驗了。
“白大人你這個時候上來”
是要來收殷長行?
小白更緊張,他看向陸昭菱。
陸昭菱轉(zhuǎn)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