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你說的做,但是我老眼昏花的,吹的是那個男人,要不要緊?。俊?/p>
他急巴巴說完了這么兩句話,才看到他們都坐在床上,他好大兒整個人靠在陸昭菱身上。
那體型差,簡直無恥??!
“這臭小子這個時候了他還擱這兒跟您依偎撒嬌暈了?”
太上皇本來是火氣沖上天靈蓋,想要擼袖子過去往周時閱頭上拍幾下的,話說到后半句,他才反應過來。
周時閱的樣子不對勁。
“已經(jīng)醒了?!敝軙r閱緩緩張開了眼睛。
他十個指頭都被陸昭菱扎出血了,還能不醒嗎?
而且,陸小二這狠心的家伙,在他剛醒來的時候就跟他說,“特殊時刻,雖然你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但還是得讓我薅一薅。”
然后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
現(xiàn)在是她在薅他功德氣運呢,在父皇的眼里,是不是他正無恥地靠在陸小二身上,粘糊著她?
他是那么不著調(diào)的人嗎?
再說,那么慘的殷師弟還靠躺在另一側(cè)呢。
“人來了!看起來真的很不好惹!”
太上皇沒顧上周時閱了,人沒死就先不管了。
“那個女人剛才看了我一眼,真可怕,好像是一眼就是看死我一樣。”太上皇心有余悸。
陸昭菱嘆了口氣。
無奈。
太上皇,您已經(jīng)死了。
太上皇,您是帝皇,你還被一個邪修給震懾住了?
但是她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到能出去打。
那兩個人既然是第一玄門的傳人,她就得謹慎些。
“太上皇,你守正西的位置,不用怕,就守在那里就行,那一處需要極陰?!彼袣鉄o力地說。
太上皇聽到她的聲音這樣,驚著了。
他當下不敢再說,立即就飄到了正西方位,在那一角站著不動。
陸昭菱這個時候是精氣神有些耗盡,所以正要薅氣運就沒有那么容易,再加上現(xiàn)在周時閱身體狀態(tài)也不好,她得把握好了程度,薅過猛了。
這就讓過程變得緩慢。
可是,來的人很可能就是給他下了最后一個符咒的人,她必須一出手就重創(chuàng)對方,否則給對方找到機會,觸動符咒,周時閱就完蛋了。
這是陸昭菱最難的時候。
比修龍脈那個時候還難。現(xiàn)在她身邊有大師弟和周時閱要護著,而且她自己也已經(jīng)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