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修羅丸沒有回頭,問道。
“勝村陽太,四楓院大人?!眲俅宓椭^,他恭敬回答。
尖在地上磨了磨,修羅丸手背在身后,他走進(jìn)真央靈術(shù)學(xué)校的校門,穿過校園白英石鋪成的長路,勝村一步遜后,跟在修羅丸的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修羅丸沒有回頭,問道。
“勝村陽太,四楓院大人?!眲俅宓椭^,他恭敬回答。
“嗯,初次見面,很高興認(rèn)識你?!毙蘖_丸無趣地應(yīng)了一聲,足下靈壓震蕩,瞬步發(fā)動,修羅丸消失在原地。
修羅丸想結(jié)交的朋友,是那些會坦然呼喚他名字的人,而不是這些從初見時就把自己放在低處的人。
……
“貳伍叁”的宿舍里門開著,修羅丸背對著宿舍門在客廳里坐著。
陽關(guān)穿過和室的紙窗照了進(jìn)來,進(jìn)門是一件客廳,客廳兩邊是兩間獨立的寢室,修羅丸嗅聞到空氣里自己淡淡的血的味道,他坐在客廳中間的坐毯上,白色長發(fā)披在身后,衣領(lǐng)解開落在手臂上,正單手拿著繃帶纏著自己手臂上的刀口,傷口看得猙獰但差不多愈合了,隱隱有血從傷疤邊滲出來。
黑貓蹲坐在修羅丸的身邊,尾巴乖巧地盤在身前蓋在爪爪上,黑貓歪著頭,金眸盯著修羅丸的臉看,喜助盤膝坐在貓的手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很困。
老實講,浦原喜助不怎么想來看修羅丸的熱鬧,要知道修羅丸年紀(jì)大了一些之后是會凹人設(shè)的,但私底下還是那個生氣了會拿爪子撓人的大狗,撓到了是真的很痛的!
所以浦原喜助現(xiàn)在很困,困到有點神志不清了。
黑貓看得真切,他的弟弟即使面無表情也顯得英俊矜貴,金色的眸子深邃明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容貌略顯稚嫩但不失氣質(zhì),然而修羅丸的嘴唇的右唇角有一處明顯的淤青,臉頰上還被拉出了一絲細(xì)細(xì)的傷口,傷口很新鮮,邊沿翻起帶著灼燒的痕跡,傷口附著著靈壓,不易愈合。
“被揍的很慘呢,”夜一嘲諷著:“好可憐喲。”
喜助幾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他就不能做一個熱愛實驗的宅男嗎。
修羅丸瞥了眼樂在其中的黑貓,又看了眼仿佛要睡過去的喜助,他拉起衣襟,換好真央的校服。
修羅丸活動了一下手臂,手臂的傷口傳來一陣細(xì)微的刺痛,他試了試,包扎的手臂不影響活動,修羅丸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修羅丸又看了眼看完熱鬧仍然不打算離開的黑貓,和喜助偷偷抬頭的視線交錯在一起,他沒好氣地“嘖”了一聲。
修羅丸剛準(zhǔn)備出門轉(zhuǎn)轉(zhuǎn),他就感覺到兩股熟悉的靈壓,回頭看去,下一秒有人走了進(jìn)來,“喲,修羅醬,夜一桑,喜助君,”京樂春水抱臂站在門口,開口道:“好久不見啊,怎么被揍得這么慘?”
“京樂,”浮竹十四郎好歹沒拉住自己的摯友,他朝著修羅丸三人點點頭,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四楓院,”浮竹十四郎站在京樂春水身后,他看著修羅丸臉上的慘狀,還是問出了口:“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