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單純是您的孩子?!?/p>
斗牙摸犬首的手在修羅丸的頭頂上停了停,曾經(jīng)的西國大將思忖片刻,這才說道:“若不是時間之奇妙,吾兒,我只能見你寥寥數(shù)面便慨然赴死,與你并肩作戰(zhàn),與你同桌飲酒,與你談笑風(fēng)聲,抱著我家幼子擼毛,都是不可能的。我怎么會介意。”
修羅丸沉默了,他的父親一如他記憶中的大氣慷慨,倒是他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我聽前說過你幼時成長的環(huán)境,別多想,吾兒,”斗牙揉捏著一摸一彈的犬耳,說道:“吾等妖怪并沒有靜靈庭貴族的那么多心機?!?/p>
修羅丸掀開眼皮,瞅了眼斗牙,慢吞吞地說道:“我比較像您?!?/p>
“哈哈哈哈!”
他只是披著貴公子的皮囊,惡趣味重了些,皮囊下也是直脾氣。
“歸家吧,吾兒,”末了,斗牙說道:“你養(yǎng)父母待你若親子,你若想隱瞞下去,為父毫不介意,你若想挑明事實,為父也一力支持。隨你自在?!?/p>
“嗯?!倍费缆犞鬃雍吡艘宦?。
“不過,”斗牙摸了摸犬首,說道:“殺生丸至今不知道我靈魂尚存,聽著狐貍說殺生丸對鐵碎牙已無執(zhí)念,你說我是現(xiàn)在去見他,還是待得殺生丸得到他的刀,再去見他?”
原本懶洋洋的修羅丸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他聲音飚高了一調(diào):“他不知道?”
修羅丸仔細回憶了一下,殺生丸好像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知道的樣子。
“你不知道他不知道嗎?”斗牙眉梢一挑,興趣盎然:“犬夜叉也不知道,如今吾靈魂上的傷已然痊愈,哪怕犬夜叉沒有靈視,我穿著義骸也在現(xiàn)世來去自如?!?/p>
“你說,”斗牙饒有興致地說道:“我該怎么出場?我想了百余個不同的出場方式,你替我參謀參謀?!?/p>
幼犬抬起爪,按在斗牙的手上,問道:“等等,什么叫做殺生丸的刀?!蔽以趺床恢馈?/p>
“哦,這是你確實不知,”斗牙說道:“那是殺生丸剛剛出生時就預(yù)備的好的,刀刀齋用殺生丸的乳牙鍛造了一把刀胚,融入了他的身體中,刀胚會隨他力量的成長而逐漸完整,最后脫體而出,與他靈魂相連,與殺生丸性情相近,奧義相通,會成為他的絕世兵器?!?/p>
“父親,您有沒有沒想過,”修羅丸與斗牙目光對視:“以兄長的個性,待他拿到本刀之后看到您,真的不會跳起來打我和您一頓嗎?”
斗牙沉默了,那屬實能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