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人而非人,灰色的顏色像霧氣一般,飄飄渺渺的,一頭和手心的碎玉相連。也不知為何,幾人看清這一股灰色的霧氣,心里就泛出幾分厭惡。
戈薇看著爪子按在玉藻前手指上的犬兒,問道:“四楓院大人,這是什么?”
“這個啊,”犬兒的爪子一松,那股霧氣邊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有人從四魂之玉里吸了一口氣一樣,將那股灰色的霧氣吸了回去,修羅丸繼續(xù)說道:“這就是四魂之玉之中的邪靈,也是封印你靈力的東西?!?/p>
說罷,修羅丸拍了拍自家的狐貍的手,玉藻前把犬兒往上兜了兜,抱住了團成一團的犬兒,說道:“這一點邪靈就在四魂之玉的碎片里,是百年前與巫女翠子作戰(zhàn)的妖怪們的污穢靈魂的聚集體?!?/p>
“這有什么用,”犬夜叉問道:“你能殺了這玩意嗎?”
“當然可以,”修羅丸說道:“只是,你們不想通過這個東西找到奈落嗎?”
“可以嗎?”犬夜叉問道。
“當然可以,”玉藻前把平靜發(fā)言的小犬兒往里抱了抱,順著他的背脊一下一下梳著毛,修羅丸繼續(xù)說道:“絕大多數的四魂之玉都在奈落手上,你們手上的只有兩片,還有七八片在晴明手上,如今,不在掌控之中的只有你們那個伙伴……叫什么來著……”
“鋼牙?!备贽被卮鸬?。
“若我所料不錯的話,”修羅丸享受著自家狐貍的犬科馬殺雞,一邊說道:“奈落也在追殺你們的那個朋友?!?/p>
戈薇聞言,眉頭一緊,說道:“這可不是件好事,犬夜叉,咱們得盡快找到鋼牙?!?/p>
此時,玉藻前才開口說道:“即是這樣,我和修羅就不陪你們一起了,”玉藻前把揉搓著狗頭,瞧了眼一直沒說話的斗牙,說道:“我們還有事情要辦?!?/p>
天生牙中死神鬼的封印已經松動了,玉藻前感覺手下的犬首往里縮了縮,心里好笑,這對父子倆都知道冥月殘道破的奧義的最終歸屬,兩只犬兒一個趴一個坐,都半句不提去找殺生丸的事情。
如今,刀刀齋怕是已經鍛造好了新的天生牙。
“總是要面對的?!庇裨迩罢Z重心長地說道。
斗牙斜了摯友一樣,瞧著他的兒子爪子往前一伸,腦袋埋進了膝間,悶聲悶氣地說道:“這是父親的安排,他就不能自己去嗎?”
犬夜叉眼睜睜看著斗牙變回人形,抬起手像拎狗崽一樣揪著他二哥的后頸皮拎了起來,犬夜叉咽下嘴里的唾液,而他二哥毫無大妖怪尊嚴地腦袋往后一仰,尾巴遮住要害,仿佛已經去世了。
斗牙抖了抖狗,犬兒仿佛死狗一般隨手抖動,斗牙說道:“你都看著你大哥開打了,你忍心讓為父一人去面對嗎?”金眸瞅人,那雙眼睛里分明寫的忍心。
……
凌月坐在案頭后,手里捏著筆,批閱完的文件摞得整整齊齊,倏忽,她抬起頭,凌抬首嗅了嗅,她從案臺后站起,往后殿走去。
凌月暗自好笑,剛剛嗅聞到的氣味已不可聞,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凌月一步邁入殿內,看著柔軟的白熊皮上趴著兩只犬兒,一個妖身一個靈體,都是蹙著眉心事重重的模樣。
作者有話說:
修行
凌月款步走進殿中,
在白熊皮邊挨著右邊的那只犬兒坐下——這是她兒子,修羅丸耳朵抖了抖,眼皮這才懶洋洋地掀開,爪子往前伸了伸,
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接著,
修羅丸就覺得腦袋頂上一重,
凌月的手指穿過犬兒頭頂的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