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普通隊(duì)員來說,三席的拔升的靈壓就像是有一塊憑空多出的石頭壓在他們的心頭一般,藍(lán)染壓根沒有動用靈壓的意思,中川拔升到極致的靈壓對他來說不過是猴子身上的跳蚤。
中川心里罵了一句:“該死的?!彼筒恍宰樱苯邮冀饬藬仄堑叮骸斑B綿刃,水華!”
中川平舉斬魄刀,刀尖指向藍(lán)染,只見空氣中的水汽迅速凝結(jié)成形,水汽凝成水珠,水珠化作刀刃,只見片片水刀閃過銀光,化作刀雨撲面而去,水刃連綿正應(yīng)了連綿刃的名字。
藍(lán)染半點(diǎn)不及,他緩緩?fù)鲁鲆豢跉?,嘴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吐詞清晰:“鏡花水月?!?/p>
在場的所有人,耳邊仿佛響起了“咔嚓”一聲脆響,只看見擂臺上憑空生出一片薄霧,陽光從天上照下來,光芒分散成七彩的虹光,定睛再看去,藍(lán)染的身形閃現(xiàn)在中川的身后,斬魄刀擱在了他的脖子上。
藍(lán)染贏了,不費(fèi)吹灰之力,但更讓他愉悅的是,他只握著刀,呼喚了一聲他的斬魄刀的名字,他很清楚,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他,只要這些人看過他的斬魄刀的始解,這些人將會永久處于他的完全催眠狀態(tài)。
中川這樣說道:“我輸了?!比L嘆了口氣,說道:“看起來,我得報名挑戰(zhàn)隊(duì)里四席了?!?/p>
“承讓,”藍(lán)染客氣地說道:“我的斬魄刀始解之后,通過霧與水流的亂反射擾亂對手的視線,其實(shí)我早就到了你的身后?!?/p>
這時,在旁觀席上,修羅丸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就在藍(lán)染呼喚他的斬魄刀之名的時候,有一雙他熟悉至極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那只手帶著冷梅的氣味和柔軟的溫度,是他家狐貍的手。
修羅丸聽見了耳畔“咔嚓”的一聲,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那只手再移開的時候,藍(lán)染已經(jīng)贏了。
“呼?!弊约译[去身形的狐貍沖著他的右耳吹了口氣,修羅丸小幅度動了動手臂,咦——自家狐貍就蒙了蒙他的眼睛,就走了嗎?
難不成,藍(lán)染的始解與“看見”有關(guān)?
等一下,那他家狐貍又是哪里來的呢?
修羅丸一低頭,對上懷里小犬兒茫然的視線——崽,你捂我眼睛干啥?
悟刀
修羅丸看向衣襟口小犬兒懵然的犬面,
他聽懂了自家老父親的一串嗚咽,倒是愣住了。剛剛那只捂住他的眼睛的手分明是他家狐貍的,他不會分辨錯,帶著冷梅的氣味,
還有吹向他耳垂的一絲氣。
只是,
修羅丸聽著斗牙說的話,
是他捂住了斗牙的眼睛。修羅丸抬首嗅了嗅,
他這才分辨出空氣里他留下的氣味,
和他現(xiàn)在的氣味不一樣,
隱匿形藏來到這里的他氣味里裹著點(diǎn)自家狐貍的冷梅氣味。
饒是修羅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