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肉墊朝上翻著。
很可愛的場景——但白哉總覺得有一股火,
拱在xiong口,
似出非出。
九尾狐好整以閑地依靠在白犬的身側,一只手搭在他的腦袋上,
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犬兒顯得很自在,只看他那雙金眸,每被撫摸一下,
犬眸就舒服地瞇了瞇。
雖然朽木家與四楓院家天然親近,但白哉看了眼趴臥在地上的巨犬,又看了眼睡得酣熟的小奶狗,以他八面來亦風寵辱不驚的面癱功底,白哉也快要壓不住呼之即出的抱怨了。
小奶狗一小只趴在四楓院家主的犬首邊,
睡得四仰八叉的,
小肚子一起一伏,
兩只軟綿綿的前爪一只搭攏著,一只扒拉勾攏著白犬臉側的犬毛,
小半張犬面被白犬的絨毛遮著,
呼吸吞吐之間,
犬毛被吹得一動一動的。
真真可愛極了!
大犬視線不偏不倚,就那么坦然的回望著他,還帶著幾分興味地抖了抖耳朵。
白哉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緩緩吐出,誰能對著一只狗正經(jīng)談事?。〉@狗好像十分正經(jīng)!白哉洗眼睛一樣看了眼自家夫人——他家狐貍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啊,這蠢狗,沒救了!
白哉終于從那股子不得勁里緩過來,他手伸進衣襟里,掏出一張請?zhí)f道:“近日靜靈庭瑣事處盡,在下與緋真定于四月廿一舉行婚禮,請四楓院家主吾必攜侶賞光?!?/p>
犬嘴微張,應道:“好?!狈凵娜鄰娜炖锘顺鰜?,舔了舔鼻頭。
九尾狐擼著犬首,白哉看著大犬悠然搖晃的尾巴,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問道:“知道你家狐貍是公狐貍的,也不過是你四楓院家的幾個長老,加上我,知道的人屈指可數(shù),你若想讓眾人知道剎那是你的女兒,只要知情者不泄密,這孩子就是你與前君的女兒。為何?”
“且不說吾等不該把同僚們當傻子,”白犬用耳朵掃了掃自家狐貍的手心,繼續(xù)說道:“前愛裝女裝不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個公狐貍。”
“而且,更重要的是,”金眸一動,看向年輕的家主,修羅丸犬須輕輕顫了顫,一聲輕笑響了起來,犬首邊的小狗崽耳朵子動了動,倒也沒醒,九尾狐伸手,抱起奶呼呼的幼犬,修羅丸才回答道:“我四楓院家也有長老身晉中央四十六室,這人啊,手握權勢,就不一定會聽上官的話了?!?/p>
“而這中央四十六室,呵,一個蘿卜一個坑,”修羅丸語帶諷刺,說道:“百余年不會有人退下的,若我只以家主身份,以此胡話強堵眾人的嘴,你說,日后與這些四十六室的蛀蟲生了罅隙,他們會不會踩住這點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