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ubiu!”
那么大一只雪白的犬兒,從茂密的毛里拱出一個小黑點:“噶謬噶繆!”跳蚤妖怪揣著他的兩手仰躺在毛里,打了聲招呼就鉆了回去打算繼續(xù)睡。
戈薇倒吸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想摸!
“殺生丸?!迸吭谶呥吷系陌兹畣玖艘宦?,誰能想到這只犬兒是曾經(jīng)名動天下的犬大將呢?
殺生丸踱步穿過和室,在木廊邊沿站定,他抱起手臂,斗牙伸了伸爪子,沖著自己的長子招了招爪。殺生丸的腦袋微微側(cè)了側(cè)——您有什么需要嗎?
“午間陽光正好,來睡一覺吧?!倍费楞紤械卣f道,一頓,他繼續(xù)說:“再過半月,為父的假期就結(jié)束了。”斗牙眼睛直視著他的孩子,說道:“此去經(jīng)年,為父怕再少可回返現(xiàn)世了?!?/p>
殺生丸抱著手臂的右手在左臂上點了點,對上自家父親期待的眼神,然后矜貴優(yōu)雅的貴公子一時也拋不下背負(fù)多年的包袱,斗牙的腦袋微微動了動,看向了站在殺生丸身側(cè)的神樂,美艷女人的臉上倒是毫不遮掩地露出些許期待。
殺生丸循著斗牙的視線看了過去,看清了神樂期待的表情,他撇回頭,鼻頭里發(fā)出一聲鼻音,犬夜叉撇著嘴扯了扯戈薇的衣角,戈薇抿著唇忍笑。殺生丸的妖力回轉(zhuǎn)震蕩開來,妖力卻絲毫不顯暴虐,盔甲褪去化作一身絨毛,殺生丸變作了一只漂亮俊俏的白犬。
他往前走了幾步,趴在了斗牙的身邊,變作犬兒的殺生丸顯出了幾分與同族一般的慵懶,他打了個哈欠,頭轉(zhuǎn)了轉(zhuǎn),金眸看向了神樂。神樂捏著扇子,一時有些踟躕。
“還愣著干什么,”斗牙笑著說道:“來跟我的好兒子貼貼。”
白犬的尾巴不安的掃了掃,但他身子卻沒有動,神樂走到白犬身邊,蹲在殺生丸身邊,往前一撲,趴在了殺生丸的背上,臉埋在了白犬的絨毛里,埋頭拱了拱。
“呼?!鄙駱钒l(fā)出了幸福的哼唧聲。
犬夜叉蹭到木廊邊,他看向斗牙,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斗牙瞧見了小兒子的小眼神,他笑著朝著小兒子找了找爪子,犬夜叉“哈哈”大笑,嗷嗷地?fù)湎蚨费?,一大只紅色的犬夜叉壓在了斗牙的身上,老父親的尾巴艱難地抖了抖。
犬首艱難地挪了挪,看向了兒媳婦,戈薇眨眨眼,腳往前挪了挪,蹲在了斗牙身邊,問道:“您有什么吩咐嗎?”
“呼。”戈薇背后傳來一股大力,她驚呼著趴了下去,這姿勢近乎抱住了犬夜叉,腦袋就落在白犬的頸項,她一回頭看到竟然是修羅丸抬起后腿蹬了她一下。斗牙回轉(zhuǎn)回頭,發(fā)出愉悅的笑聲,犬須一顫一顫。
玉藻前抬起前爪,拍了拍自家犬兒的長吻,犬兒的耳朵被拍得立了起來,他哼唧了一聲,玉藻前嘟囔了一聲:“睡吧!”
這樣的中午,安靜又舒服,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一大家子趴在木廊上,睡得鼾熟,也沒有紛爭,也沒有敵人,除了一只犬和一直跳蚤,其他的都拖家?guī)Э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