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著最后一點力氣的麗子放松下去,陷入黑甜的昏睡里。
玖城抱著小小的襁褓,一個圓融毛絨的雪白貓頭shi噠噠的,絨毛兒還沒長齊,小小軟軟的一只,是他們四楓院家的孩子。
很警惕的,四楓院隊長垂眸四下看去,有什么東西在暗處窺探著他。內(nèi)屋里,剛剛生產(chǎn)的婦人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修羅丸微微抬起爪,外翻的爪子顯出粉色的肉墊,不是幻覺,凝在他心頭的壓力更大了。
修羅丸往黑暗處退了一步,小奶狗胡須顫了顫。
一個孩子?
他與母親的關(guān)系親密無間,這是他母親心靈的罅隙?
好笑,他可不是鳩占鵲巢的那只鳩。
作者有話說:
并沒有因為陽康而不卡文。
我的孩子不應(yīng)如此
“這貓崽,
一只爪就把頭按扁了,”一只黑貓?zhí)鹱?,生著粉色爪墊的貓爪按在雪白奶貓的頭上,爪鉤收在肉爪里,
用些力氣往下一按。
“噗嗤!”奶貓的貓胡子一顫,
眼睛也睜不開,
嘴皮翻動,
“噗嘰?!蓖鲁鲆豢谀虂?。
“沒事吧,
唔喵?”黑貓有些慌,
這貓——好弱啊!“母親,
我錯了!”又熊又皮的黑貓縮緊了脖子,一張貓臉滿是歉意。這貓看起來好玩,
其實是她的弟弟呀。
黑貓有些慌,
麻溜地收起爪,瞧著這孱弱的弟弟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粉嫩的鼻頭,
麗子側(cè)目看向自家兩個貓崽,失笑道:“你弟弟生時難產(chǎn),天生體弱,但幼崽喝多了吐奶是正常的,不是你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