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仙姬什么也沒說,只開始沉迷擼狗,她斂去手指上鋒利的爪子,人類圓滑指甲落在了被debuff纏身的幼犬身上,輕輕抓撓脖子,另一只手摸了摸元珠,掏出一張滿是永遠奶狗味地電子,托著他的肚子放到了平鋪在桌子上的點子上,然后,凌月仙姬的手就落在幼犬的耳朵與腦袋連接的地方。
一只纖手,從耳后開始向下輕輕抓撓的,手指在奶狗短絨的毛里打著圈撓動著,熟睡的犬兒都沒按撓發(fā)出輕輕的哼唧。
有爽到——嗚嗚!
凌月仙姬只是摸著犬兒,她沒有說話,過了一會,給自家幼子換了個姿勢,開始按摩起他的頭部,手落在奶狗凸起的腦袋頂上,順著小奶狗的絨毛往下?lián)崦?,一下,兩下,然后手指按在奶狗狗頭的側邊,輕輕的按摩。
玉藻前拇指摸了摸眼前的狐貍崽子,晴明這小子早就醒了,感知敏銳的守護神乖覺地趴在那里,只當自己是個狐貍擺件,玉藻前有些突兀地開口:“您沒有什么要問的嗎?”
“嗯?”美麗高貴的女妖側目看來,手卻沒有停,一只手摸犬,一只手撩起落下的銀發(fā),隨手勾在耳后,小犬兒睡得酣熟,任由她盤弄,凌月仙姬金眸瞇了瞇,美目里帶出幾分寒意,不是針對玉藻前,只是對那個敢對她后裔動手的妖怪的殺意,她重復了一遍:“要問什么?”
睡著了的小奶狗就像個肉嘟嘟的小玩具,凌月問出這句話,又低下頭去,修羅丸身子就又被換了個姿勢,他仰躺在毛絨的軟墊上,凌月兩只手分別握住了他的兩只前爪,拇指按在修羅丸犬爪的抓墊上,拇指指腹在腳趾之間輕輕畫圈。
揉一圈,按一下,又揉一圈,捏一捏。
“還有什么需要我說的嗎?”凌月話里帶著寒意:“不過一個字,殺!”
凌月慢吞吞的說道:“該說的,殺生丸都與我說了,如今殺殺已是西國之主,我在這座城買下了個小屋,這往后直到事情辦妥,我都住在這里,也沒有什么要問你的?!?/p>
凌月仙姬雖是這么說,但玉藻前哪里聽不懂她的意思,她擺明了要參戰(zhàn),這位護短的犬妖承繼國主之位時身上擔著責任,不好任意妄為,如今她卸下?lián)?,原本就好?zhàn)善戰(zhàn)的犬妖當然要給她的孫女報仇雪恨。
“是嗎,晴明大人,”狐貍崽子的耳朵尖抖了抖,凌月仙姬說道:“我這人溫柔得很,若是你們有些棘手的事情,一定要找上我?!?/p>
裝睡的狐貍擺件只能睜開眼,蹲坐起來,說道:“那是自然,凌月大人,此戰(zhàn),四楓院大人就是希望合諸勢力之合力,徹底祓除那個妖怪?!?/p>
此時,傳送陣又亮了,這次來的是兩個人,準確說,兩個滑頭鬼,奴良滑瓢和奴良鯉伴一前一后走了出來,就看見蹲坐軟墊上的雪白狐貍和被凌月仙姬隨意擺弄的奶乎狗崽,奴良鯉伴和玉藻前關系親近,這幾人輩分雖然亂了些,關系倒是十分親近。
“日安,凌月大人,”鯉伴對著摯友的母親行了一禮,問道:“我原以為是殺生丸來的,沒想到勞動了您?!?/p>
“哎呀,”凌月把手從奶狗玩具上收回來,浮夸地嘆了口氣,說道:“神樂在黃泉工作,我那孫女住在幼所,這心里只有妻女的妖怪,心生牽掛來回奔波,哪里還會把我們放在心上。”
鯉伴抿抿唇,心里翻譯了這句話——鵺下落不明,殺神丸牽掛妻女的安全,按時沒有空來參加這個會議。
“唔,”滑瓢哼了一聲,看著睡得酣熟的幼犬,還沒開口,玉藻前就又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緣由,滑瓢看著淡然自若地狐貍,說道:“你這模樣,看起來對如何處理花開院家的遇害陰陽師,應該也有了打算?”
“那是當然?!?/p>
作者有話說:
露餡
前任西國之主未穿戰(zhàn)衣,
也未著和服,今日的她穿的如現(xiàn)世女人一般,雪白的無袖連衣裙裁剪合益,堪堪墜到膝蓋,
外邊套著件黑色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