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也沒有那么守規(guī)矩。
斗牙頓了那么幾個(gè)呼吸,還是好奇心壓下了給他兒子留面子的同理心,
他貼著墻壁走到半敞開的木門邊,
探頭看去,
就看見一只黑貓爪子壓著奶呼呼的白犬幼崽在地上摩擦,“嗷嗷,
嗚嗚嗚嗚汪!”
修羅丸叫得老可憐老浮夸了。
夜一早就感受到了斗牙的靈力波動(dòng),
只等他走到木門邊,
一黑爪子把狗按在地上,奶狗也理虧,腦袋隨著她的爪子一搓一動(dòng)。
斗牙故意加重腳步,他走進(jìn)格斗室,就看見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犬兒耳朵抖了抖,努力扭頭,還朝他伸出了爪爪。斗牙心里嘆了口氣,瞧著自家孩子習(xí)以為常的模樣,這心機(jī)貓?jiān)谝赃@種方式表現(xiàn)她與犬兒的親近。
黑貓“喵”了一聲,縮回了手,優(yōu)雅的舔了舔,埋頭和弟弟蹭了蹭腦袋,她嗅聞到空氣中散發(fā)的熏香皂莢的氣味,夜一說道:“今日晚膳已經(jīng)備好,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也快回家了,請斗牙大人寧耐片刻,就可以用餐了?!?/p>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幼犬翻著金眸瞧著,他瞧著黑貓優(yōu)雅舔爪的姿態(tài),輕手輕腳翻過肚皮,趴在地上,然后,猛地從地上跳起來,一口咬在了黑貓的脖頸上,黑貓反應(yīng)極快,一爪就打了上去。
斗牙目瞪口呆地看著貓貓狗狗打了起來,白毛黑毛一頓亂飛。斗牙抱臂看了會(huì),憑良心講,這壓根算不上打架,最多算姐弟倆的玩鬧。
斗牙半倚在格斗室的木門上,看著貓貓狗狗“咪咪汪汪”地打架玩鬧,陽光從白墻黑瓦上照了下來,不知不覺,夕陽西下,貓貓狗狗玩鬧了一會(huì),就懶得再打架了,蹲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
夜一說著番隊(duì)里的趣事,修羅丸講著彼世的經(jīng)歷,貓頭狗頭就挨在了一起,然后一黑一白的兩只就挨在了一起,白犬自覺地變大了些,黑貓熟練地睡在白犬的肚子上,都進(jìn)入了淺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走廊的另一頭傳來兩人的腳步聲,斗牙聽見了聲音,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既是以友人和訪客的身份來的,那就算得了是修羅丸養(yǎng)父母的晚輩。
四楓院玖城和四楓院麗子攜手走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魂體凝實(shí)的青年,斗牙開口說道:“四楓院大人,四楓院夫人,在下斗牙,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四楓院玖城視線落在斗牙身上,在他看清斗牙長相的時(shí)候,他的瞳孔驟縮了一些,神情倒無明顯變化。
斗牙的長相,和修羅丸足足有七八成像,玖城不由自主地看向麗子,四楓院家的家主夫人倒顯得一派自然。
玖城回過神來,這才說道:“在下四楓院玖城,這是我的夫人麗子,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本脸切募馕㈩?,他總覺得自己孩子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您不必客氣,”斗牙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shí)心思很是細(xì)膩,他瞧出了玖城心下的擔(dān)憂,他這樣說道:“我聽四楓院說,四楓院家是彼世妖怪靈魂進(jìn)入尸魂界后的后裔,我雖入職彼世黃泉,但實(shí)際上也應(yīng)與四楓院有些血脈聯(lián)系,旁人也有人說,我倆看起來像是親兄弟?!?/p>
“妖怪壽命悠長,”斗牙說道:“百年千年都是尋常,或許我與四楓院血脈相連并不遠(yuǎn)?!?/p>
“是嗎,”麗子露出微笑,她說道:“那也是緣分?!蔽葑永锏娜畠憾涠读硕叮劬ο崎_了一點(diǎn)點(diǎn),黑貓倒還睡著——下午為了離隊(duì),夜一批了一中午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