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云霆的溫?zé)岵煌恼菩囊回灪軟觯聪潞笠矝]第一時間挪開,反而盯著她沉默。
盛愿有些異樣,正巧屋外有人叩門。
謝云笙微微斂目,“進來?!?/p>
但覆在盛愿手上的掌心并沒有挪開。
安嬤嬤進來第一時間也瞧見了,若無其事的若開眼:“盛愿丫頭醒了就好。”頓了頓,沖著謝云笙行禮恭敬道:“主母那兒,想等盛愿姑娘醒了再問一問話?!?/p>
盛愿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立刻被謝云笙察覺,改為輕輕攥著她的手心,以此想給她些安慰。
“她剛醒,晚些再去?!?/p>
安嬤嬤搖頭:“主母的意思是,醒來后立刻去見?!币娭x云笙露出冷意,又急忙補著話:“若大少爺想要盛愿姑娘平安無事,想讓您母親松口答應(yīng),就讓她去見見吧?!?/p>
等站在正廳外,盛愿低頭看著腳下的繡鞋,總覺得好似有什么事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了。
抬頭看著跟著她一起過來的謝云笙:“大少爺,主母找奴婢還是為了那日的事兒?”
謝云笙手上的玉杖緊了緊,沉吟片刻后才搖頭:“她問什么,你如實說就是了。有我在?!?/p>
話音剛落,安嬤嬤就出來請人進去。
比起那日見到的上官氏,今日一見臉色比盛愿受了傷的人還要差。
執(zhí)著玉輪滾著臉頰,頭上還帶著擋風(fēng)的帽子,就連香爐里燃的都換成了安神香,倚靠在貴妃榻上閉著目。
盛愿福了福身,按著上衣的紐扣沒說話,手指捏得發(fā)白。
“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這些問題入府那日她都一一在記事簿那留過檔的,盛愿雖奇怪還是咽了咽嗓子,輕聲道:“奴婢自幼沒見過生父,母親三個月前病逝,養(yǎng)父把我賣進窯子里也就斷了聯(lián)系?!?/p>
“何時開始沒喝我賞給你的藥?”
這問題讓盛愿愣了愣。
“奴婢日日都有喝?!?/p>
甚至到春日宴那幾日,也喝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