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突然被溫?zé)岬氖直郗h(huán)繞,撲面而來的熟悉的氣息立刻攪亂她胡思亂想的心思。
謝云霆將下顎落在她的頭頂感受到懷里的女人身子輕輕的顫抖,拉著唇角挑眉:“求人,也要有些態(tài)度。再說了,誰讓你又開始在我面前自稱奴婢了?”
盛愿翻著眼簾,小臉呆呆看著他。
不明白這人又想做什么。
謝云霆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貼著她的臉頰,輕柔的捏著:
“你已經(jīng)不是賤籍,圣旨上也是明晃晃給了你女夷的身份,你在任何人面前都能昂首挺xiong的有自己的身份?!?/p>
盛愿一知半解的點頭。
她其實也明白一些,但早就習(xí)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見她分心,謝云霆低頭突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尖利的牙磨著耳朵酥麻麻的,在她抗議前輕飄飄的放過了她。
“懷著我的孩子,你我不久就要成親,你對我也該換個稱呼,比如,相公,嗯?”
謝云霆早就想糾正她這破毛病。
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明明是個軟嬌嬌的丫頭,面對他時稍微逗弄一下就總是齜牙咧嘴得變成刺猬。
果然,話一出。
原本還在他懷里乖乖的人,突然回頭,怪模怪樣抖動著身上被這稱呼驚出來的雞皮疙瘩。
若不是怕外頭的人聽到,盛愿一定要蹦起來,指著謝云霆的鼻子大喊,他好不知羞。
見謝云霆挑眉,仿佛就等著她變臉炸毛。
盛愿知曉又被他戲耍了。
暗暗咬牙,恨自己總是被他看透了。
突然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張開嘴,一字一頓著:“阿霆。”
果然,見到謝云霆瞪大的眼眸,盛愿今晚沉重的心情頓時好多了。
她就算不會撒嬌,但鴻鳶同蕭郎撒嬌的模樣和平日的稱呼她也是見過的,更何況她自小唱的戲文不少花好月圓,人前月下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