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羞赧地解釋道:“那種‘埋怨父母為什么生下我’的想法確實有些幼稚,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我很成熟,不會胡思亂想。”
“成熟”二字響起時,他似乎聽見了江覆的輕笑。
這么一番自我剖白后,陶慕然本以為自己會渾身不自在,然而竟渾身輕松。
難道江覆有什么特別的魔力?
有魔力的江覆緩緩把手貼近自己的發(fā)頂,打著圈地揉了揉。
江覆好像很喜歡這個動作,像呼嚕小貓小狗似的。
陶慕然出神地想著,難道自己的頭發(fā)和小動物毛發(fā)一樣光滑柔軟?
“小陶同學,江老師給出的建議是不要讓過去的陰影束縛著自己?!?/p>
“你看,你會給劇組所有人送好喝的奶茶,會在鄭導發(fā)瘋時用一場完美的戲安撫住他?!?/p>
“你會給我烤好吃的小餅干,送我漂亮的領帶夾。”
“單單于我而言,你就已經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沒有陶慕然,江覆會傷心;江覆傷心,何風池也會傷心;何風池傷心……”
江覆嘚吧嘚,恨不得把娛樂圈所有人像報菜名似的說一遍。
最后,他一拍手,無奈地得出結論:
“怎么辦,沒有陶慕然的話,這個地球好像真的沒辦法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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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天晚上的對戲,第二天拍攝飛頁部分時陶慕然也沒太緊張。
這場戲講的是盛堯帶著陸和淵微服私訪,結果遭受到一伙賊人伏擊,二人和大部隊走散,被迫躲在一個狹小的衣柜中。
江覆拍了拍眼前的紅木衣柜,驚訝道:“這么?。俊?/p>
別說塞進兩個人了,光塞他一個人高馬大的都夠嗆。
鄭導見他疑惑,慢悠悠地解釋道:“劇情設定,你倆躲在一個農戶家里,你還想人家農戶有多大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