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錦七笑了,滿面春風(fēng),似乎根本不把這殺意放在眼里,“哪里哪里,蔣至禮,青竹幫蔣三爺蔣老大的威名,我歐錦七耳朵都聽出老繭來了?!本従彃吡艘谎鬯闹埽鎺лp松地對蔣婉容說:“老婆,這里都是你家人嗎?”還不等蔣婉容回答,她便自顧自地說:“我來猜猜吧。剛才推門進(jìn)來時無意聽了幾句話?!彼聪蜃谧雷幼筮叺哪菐兹?,三個較為年輕的男人旁均坐著年輕的少婦,中間還夾著三位男孩,最大的也就五六歲,最小的才兩三歲。沖著這幾位點點頭,歐錦七開口說:“這幾位應(yīng)該是三對夫妻,是老婆你的堂兄弟姐妹家的吧。”又看向右邊的那兩對年長的夫妻,她依舊維持著笑容,“這兩對叔叔阿姨中,有老婆你的父母和大伯大伯母。誰是你的父母呢?那位長得很有教授的感覺、看著我的眼睛都要冒火的叔叔就是你爸爸,我沒猜錯吧?”對蔣婉容笑笑,又立刻轉(zhuǎn)向蔣至禮,說:“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都稱呼您為三爺了,原來真是排行
歐錦七懵了。耳光打在臉上并不疼,關(guān)鍵是蔣婉容這下手的態(tài)度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我親三叔?!彪S著蔣婉容的呵斥,歐錦七反而放下了心,原來蔣婉容只是惱怒自己對蔣至禮的態(tài)度??磥硎Y老狐貍挑撥的話,女友并沒有放在心上。太好了,只要不是因為自己掛著手雷威脅蔣家人這個原因,那一切就好辦了。想到這兒,她“撲通”一下居然跪下了,可憐兮兮地望著蔣婉容,“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