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狡辯啊?!?/p>
兩人邊走邊說笑間,蔣婉容的手機(jī)響聲,看了一眼,她果斷掛斷,對上歐錦七疑惑的眼神,解釋說:“是剛才你打的那個男人。”
“這男的怎么陰魂不散?我覺得揍他揍輕了,這種人就該好好修理?!睔W錦七微微皺眉,“他干嘛老纏著你?”
“我也莫名其妙。研一時,”怕歐錦七不理解,蔣婉容又多補(bǔ)充了一句,“就是我讀研究生第一年,這男的突然就冒出來了。我還發(fā)狠說,再敢糾纏我決不客氣。說來好笑,那時的陸昱明也是打了他一拳。之后,這人確實也沒在糾纏了?!彼琢藲W錦七一眼,“還不是怪你,要不是那天你去學(xué)校說我失戀時正好給他聽到,他怎會再次來糾纏我。”
歐錦七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那家伙還沖上來想對我兇,哼,我一個眼神就把瞪住了。慫貨一個,你不用怕他。有我呢?!?/p>
“沒你,我也不怕他?!?/p>
“哎呀,你看你,給個機(jī)會英雄救美唄。”
“你是英雄嗎?怎么,想把對你前女友的招數(shù)用在我身上?”
“你怎么又扯回大白了?行行行,咱們約會,干嘛管別人。接下來我們到哪兒?就這樣走走?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
“今天不冷不熱,走走吧,我還不餓。你呢?餓嗎?”
“我不餓,我睡了一覺,很精神的。”
時間就在兩人悠閑的約會中慢慢度過了。
第二天蔣婉容起床時已經(jīng)八點半了,卻見歐錦七依然在廚房里忙著早餐,她不禁奇怪,問:“結(jié)婚接親什么的,都很早啊,你怎么還沒出門?”
“她爸在醫(yī)院躺著,她妹還沒回來,她搞什么接親啊。她是西式婚禮,中午在室外,自助餐形式。地點就在那個著名的東山會所,你該知道的,就是‘祥云國際’那樓盤附近的東山。”
“那你也應(yīng)該早點去啊。你不是答應(yīng)人家妹妹要照顧姐姐的嗎?順便也可以去敘敘舊,不然成了別人的老婆再敘舊可就不方便了。”蔣婉容漫不經(jīng)心的說。
“這醋酸得我牙都倒了。”歐錦七嬉笑著說:“我不急。你呢?什么時候回家?!闭f著,端上了牛奶和煎蛋。
“和你一起出門吧?!笔Y婉容神態(tài)自若地咬了一口煎蛋,香嫩可口,不錯。
磨磨蹭蹭到九點半,叫的車到了,兩人才出了門。認(rèn)真談戀愛后,歐錦七那輛拉風(fēng)的重機(jī)車早棄之不用了。這么突兀的交通工具,估計蔣婉容也不會乘坐的。坐在車上,歐錦七尋思著該買輛車了。說心里話,她討厭四個輪子密不透風(fēng)的車。車子容易被動手腳,這種事她做過,也看過別人做過,更怕別人用在自己身上。摩托車雖然也危險,但是一目了然,如果有人想悄悄地動,她的摩托就和電瓶車一樣,響的刺耳,她手機(jī)還能收到訊息。不過有女友了,接送總要考慮擋風(fēng)遮雨冬暖夏涼,摩托車可做不到這一點。她決定了,今天碰到連二,讓她的手下幫自己搞輛車。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把那些危險分子給消滅掉。
星期天,路上并不堵,十點左右,歐錦七到了東山會所。這會所座落在山腳下,隱藏在樹林中。仿古的建筑和周圍的景色相得益彰,別有一番雅韻。建筑后那一大片草坪修整的很漂亮,踩踏上面猶如踩在地毯上,感覺很舒適。可是歐錦七的心情卻像暴風(fēng)雨一般,臉色鐵青的可怕。在到達(dá)這里時,她就感覺奇怪了。雖然這會所對全市人民開放,但消費之高,普通人是承受不了的。不過今天來的人群從在衣著打扮上來看極其普通。當(dāng)然,她不是瞧不起小市民,現(xiàn)在生活條件都挺不錯,普通家庭偶爾奢侈一回也是常事,只是像今天這么多普通家庭到這里來,肯定有原因的。她懷疑就是來參加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