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筑基后期對上筑基初期,況且還是這種未經過歷練的弱雞,白夜避開鋒芒,一劍穿透他的丹田。
“少爺!”老者大吼一聲,更快速的想抓住白夜,可惜白夜連少年丹田處的飛劍都沒拿,直接帶著喬槿快速離去。
老者手中出現(xiàn)一個小型旗帆,上面秀的是一場劍陣,他想也沒想的便扔了出去,向白夜和喬槿的方向攻擊。
喬槿在白夜懷中,看著背后如雨點般的劍意襲擊而來,眼神猛然睜大。
白夜并未回頭,但神識卻能感應到周身的任何風吹草動,此時伸手將喬槿往前一推,獨自轉身手拿朱玄劍橫掃一道劍氣接了過去。
老者的旗帆是他自己祭煉的,他的根骨并不算多么好,否則不會滿頭白發(fā)才金丹,不過怎么說也高一階,旗帆劍氣最終被擋了下來,喬槿平穩(wěn)落地,白夜卻吐了一口鮮血被擊退好幾步。
就算如此,白夜也絲毫未停下,轉身抱著喬槿御劍再次離去,絲毫都不拖泥帶水,只有喬槿心疼的驚呼一聲。
老者望著越來越遠的白夜和喬槿最終并未追過去,畢竟他只比白夜高一階,對方絕對打不過他,可逃跑沒什么問題。
原本老者看喬槿修為低微,白夜再帶個人跑不掉的,可沒想到少年來這一出,他要是此刻再追說不定依舊能殺了白夜和喬槿,但重傷的少年怕要不治而亡了。
“少爺?!崩险呱焓指采w靈氣想要探查少年傷勢,頓時心里涼了半截,這傷的是丹田,命倒是能保住,只不過以后都不可能再修煉了,廢人一個,活著更加痛苦。
再者,少年是秦家人,秦家二字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跟圣旨似的,占據東南方一大勢力,鮮少有修士敢挑釁,身為金丹初期的修士,雖然老者在秦家頗有地位,可沒保護好秦少爺這罪名,他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修士百里挑一,筑基期又是修士中的百里挑一,金丹恐怕得再加個筑基期中的百里挑一,老者修為算是難能可貴了,但那又如何,見到少年因丹田劇痛而暈厥后,他竟痛哭了起來。
活了幾百歲,老者原以為自己這輩子在秦家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為都夠了,沒想到此時在這里栽倒。
他不是為眼前變成廢物的少年哭泣,而是為了自己,甚至眼中對少年有了怨恨,要不是他自己蠢,自己何故遭此大罪?就這樣回去也是死,眸光一閃,老者計上心來……
白夜不用想也知道之前那少年和老者定然不簡單,不過丹田對方已經廢過了,斷然沒有回頭路的道理,此時他們二人進的幽鬼森林已經有些深了,不能再往前,便停了下來。
白夜面色蒼白,剛才的旗帆威力不小,他必須要打坐恢復才行,看見一個山洞,兩人便鉆了進去。
白夜話語簡潔:“布置陣法,不可打擾我。”
喬槿連忙點點頭,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轉身布置陣法去了,而白夜則拿出一些丹藥吃了下去,獨自坐在洞內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