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舒姣正踏入西茲地盤,接受西茲的熱情款待,就聽手下使臣大喊委屈。
畢竟,信國這些年的名聲那也是打出來了,短短幾年接連吞并周圍各大強國,誰聽了不害怕?
西茲也怕啊。
聽聞使臣來,提前數(shù)月就開始準備招待的事,尋摸一定要把這群祖宗伺候好。
要不然又來一個“使臣失蹤”案,他西茲可就要像當(dāng)年的大央一樣無了。
聞言,舒姣眉頭微皺,“怎么回事兒?”
西茲有羞辱她手下使臣的膽子?
抬眼再一看,手下使臣鼻青臉腫,跪著抹淚的樣子,再一想自己手下這群使臣吃什么都不吃虧的德性,頓時有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
“大人!今日下官在街上遇到西茲的大將軍,對方二話沒說,看見下官就罵信國居心不良,還把下官給暴揍一頓。要不是下官跑得快,就要被打死了!”
“西茲此舉,那就是沒把信國當(dāng)回事兒??!”
“大人,您可一定要為下官做主!”
舒姣看著對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將目光挪向跟著他一塊兒進來的官員。
對方庫庫點頭,一臉老實,“是的沒錯,大人,事情就是這樣。”
“好一個西茲!”
舒姣冷哼一聲,“本官倒是要問問,西茲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還不等她起身去尋人,倒是西茲國王先派了人來,沒好氣的一通指責(zé),還要把他們趕出去。
舒姣狐疑的目光落在自己人身上——
你們趕緊實話實說,咋回事兒?
倆官員沉默片刻。
后來舒姣知道了,這倆合伙兒竄到人家軍營,愣是要進去,說是看見什么信國逃犯要進去抓。
人大將軍捏著鼻子忍了,放他們進去。
結(jié)果這倆進去就是一陣搗亂,張口閉口就讓他們歸降信國,別練兵了,讓信國派遣駐軍過來。
這人家大將軍能忍?
沒當(dāng)初拔刀把倆人給宰了,都算人家脾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