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注?”
舒姣輕笑一聲,“你只是用信鴿交了個朋友罷了。”
徐華晟沉默片刻。
這事兒是挺不道德的,但現(xiàn)在更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
“娘,您覺不覺得,二弟他好像……聰慧的有點兒太過頭了?”
一個六歲的孩子,再聰明,難道能在才啟蒙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寫出這樣的好詞佳句,甚至還敢給別人出謀劃策,一語直中正心?
此前他怎么沒看出來,二弟竟有如此天資?
“你的意思是?”
舒姣反問道。
“娘,要不,我改日將二弟帶去普渡寺,請慈恩大師給他賜福,佑他平安?”
娘啊~我這個二弟不會是被什么孤魂野鬼上身了吧?
咱要不還是去找大師給他驅驅邪?
徐華晟覺得,連他這個跟徐華瑜接觸得不多的人,都能看出不對勁。
他娘肯定更早就發(fā)現(xiàn)了。
往年府上大小事,就沒有能瞞得過娘那雙眼的!
別說。
真別說。
徐華晟這話給舒姣開辟了新道路。
“也好。翻過年,你便要去參加會試。那等初一,我們全家都去普渡寺,添些香油錢,叫菩薩保佑你蟾宮折桂。”
“那這?”
徐華晟又看著那只信鴿。
“這便給你用了?!?/p>
舒姣默默往信鴿嘴里塞了一粒小黑藥丸兒,又交給徐華晟另一枚藥丸,“放在你香囊中,隨身佩戴,明白嗎?”
徐華晟自然明白,連連點頭。
這玩意兒叫子母引(動物版),也就是把這玩意兒喂給指定的動物,動物就會嗅著味道自動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