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日,舒姣隔了兩日才回府。
“妻主?!?/p>
遲南淮遞了茶,眉眼暗生愁色,聊了兩句見她神色如常后,才輕聲說道:“妻主,我并非不能容人之夫?!?/p>
舒姣半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神色略顯疲倦。
聽到這話,腦子緩了兩秒才明白過來,而后不禁失笑。
“想什么呢?”
她抬起手,握著遲南淮溫熱的手掌把玩,“近來事務繁忙,想來是虧待南淮了,才叫你起這些胡思亂想?!?/p>
“可妻主……”
“等翻過年就好了?!?/p>
舒姣打了個哈欠,“我與岳母,還有宗親在商量一些事。眼下還不好告訴你?!?/p>
聽得這話,遲南淮一下子放心了。
這么多人湊一起,能干什么壞事兒不成?
就算是干壞事,他親娘也在,難道還能坑他嗎?
“是我誤會妻主了。妻主不說,必是有我還不能知曉的原因,我也就不多問?!?/p>
遲南淮說著,眼里又帶著幾分心疼,“只希望妻主多多珍惜自己身體才是。忙來忙去的,您這兩日氣色都不如從前好了?!?/p>
“嗯……”
舒姣悠悠應著。
遲南淮見著,一會兒給她按摩,一會兒又叫廚房做些補身子的藥膳。
見舒姣一副要睡過去的模樣,便扶著她去了床榻。
卻不防便被舒姣給拽了過去。
遲南淮小聲驚呼,“妻主?”
“南淮乖,陪我睡會兒?!?/p>
舒姣躺在床上睜不開眼,只呢喃著。
看她這模樣,遲南淮哪能拒絕?
他當即便換了衣裳,任她半抱著。本來冬日就泛懶,屋里又暖和,不大會兒便意識混沌,沉沉睡去。
舒姣是真困。
一宿沒合眼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