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剛把汪瑜哄走,轉(zhuǎn)頭就迎來穿著青衣的江溫言。
他靜靜站在那,便是一幅江南水墨畫。
“妻主?!?/p>
江溫言脾氣不似汪瑜那般活潑,多了幾分溫婉。
他坐到舒姣身旁,推過去一杯茶,清亮水潤的眼眸里滿是期盼,“聽聞妻主昨日帶了謝侍夫回府?!?/p>
“我……我也許久未得見爹娘?!?/p>
“我知道妻主朝務繁忙,不求妻主陪我一并回去。只是若妻主愿意的話,不知可否允許爹爹入府一趟?!?/p>
“哎喲~我瞧瞧~~~是誰叫我的小溫言這般煩惱呀?”
舒姣牽起他如玉的指尖,“不就是回趟府嗎?哪里值得你這般憂愁?過幾日我陪你回去一趟便是?!?/p>
反正她最近閑著也是閑著。
她已經(jīng)讓666去搞幾個大瓜備用,等過段時間給朝臣和熙文帝添點兒堵!
江溫言不禁莞爾,忐忑的心瞬間便落回原位,“到底于理不合,我是怕妻主為難。也怕……”
“怕什么?”
“怕妻主覺得我恃寵而驕?!?/p>
“噗嗤~”
舒姣沒忍住笑出聲來,“我的小乖乖,若想叫你學會恃寵而驕,那可真是個千古難題呢?!?/p>
被這般打趣,江溫言也只抿唇,羞澀的垂下眼眸。
他其實更怕的,是過多的找舒姣索求,導致失去這份讓他覺得無比快樂的寵愛。
他已經(jīng)得到很多了。
恩寵、賞賜、陪伴……
人要學會知足。
他不想過于逾矩,讓舒姣失望。
舒姣伸手輕捏了捏他的臉頰,他的臉格外的柔嫩,一捏便紅。
“你閉上眼,我給你變個戲法兒。”
舒姣輕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