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銳被踹得一疼,連忙解釋道:“父皇,真的不是兒臣!真的是國師提出要去杏花樓的?!?/p>
“那她怎么知道杏花樓的?”
“是、是看戲的時候,聽越國公之子曹應(yīng)升提到的?!?/p>
趙淵臉色陰沉,“說清楚?!?/p>
趙銳為了不被自家親爹踹死,非常禮貌的出賣了曹應(yīng)升那群公子哥,順便還提到后面李伏成砸六千五百兩在青樓的事。
“你們今天過得可真精彩?!?/p>
趙淵語氣沉沉。
他像是平靜下來了一樣,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手指輕叩桌面。
“父、父皇,若是沒兒臣的事,那兒臣就先回府了?”
趙銳小心翼翼問道。
趙淵看了眼他,“回去將四書各抄一遍,靜靜心?!?/p>
趙銳:……
“父皇……”
“三遍?!?/p>
“兒臣這就走!”
趙銳連忙行了一禮,馬不停蹄的回府,心里直嘆為什么今天陪舒姣的不是趙治呢?
他是老大!
這個苦,該他吃??!
趙銳直想哭,他都多大的人,還抄四書,傳出去要不要臉?
宮里。
趙淵沉思片刻后,還是決定明天再去找舒姣。
皇祖母她老人家年歲也不小了,左右這事兒也不著急,先讓她好好歇歇再說。
只是沒有結(jié)束,請!
“送學(xué)堂的送學(xué)堂,送軍營的送軍營?!?/p>
舒姣慢條斯理的喝一口米粥后,才道:“后一輩的教育要緊抓,否則后繼無人,等你我走后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