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過日子。
有時候他去,有時候裴瑞景去。
別問怎么知道的?
雖然晚上不清楚,但第二天早上醒來,對方身上的痕跡一目了然。
但有些時候,他和裴瑞景都沒去,可父皇卻在,想來他這位好夫人必是不忍自己一人度過那漫漫長夜,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的。
那樂子是誰呢?
舒姣:……
怪不得興正帝這么容不下他。
男人太聰明了真不好啊~
“你猜?!?/p>
舒姣丟給他兩個字。
裴榮軒卻半點都沒有困擾,勾了勾唇,很是篤定道:“岑明?!?/p>
聞言,舒姣眉尾高高挑起。
“太后和惠妃的態(tài)度太熱情了。太后那話,騙得了父皇,卻騙不了我。”
裴榮軒自顧自分析道:“岑家有兩個適齡男子,岑望和岑明。岑明在宮中當侍衛(wèi),你好下手。相較而言,岑望年歲有些大了,還娶了妻,不干凈?!?/p>
“你剛懷孕時,太后并無任何舉動。但在岑明休假回來,去見過惠妃后,太后的態(tài)度便大為改變,實在可疑?!?/p>
他反正整日無事,清閑得很,便琢磨著這些。
很快便想透了。
“那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不都要喊我一聲‘爹’嗎?”
他跟舒姣這關系,難道還瞞得住孩子嗎?
瞞不住的!
既然瞞不住,那這聲“爹”他是聽定了。
太醫(yī)說過,他身體被毒糟蹋的夠嗆,生育能力受損。有個便宜好大兒送上門,他還有什么好挑剔的?
舒姣:……
她默默豎起大拇指,“你真不愧是中宮所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