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后腺的信息素即將沖破抑制貼的禁錮,秦陸英連忙捂著脖子快步跑到片場的休息室,他記得他的包里還剩下最后一板藥。
alpha的信息素天生濃烈霸道,仿若沖破牢籠的猛獸般飛速彌漫在片場。
距離秦陸英近的oga很快就被牽連,虛弱地跪坐在地上。
一旁相識的朋友連忙扶起他:“你怎么了?”
原本正在工作的陳導停下來,他仰起頭輕輕嗅了嗅空氣中不同尋常的信息素,面上一凜,他連忙吩咐一無所覺的beta副導演:“快疏散oga演員,有alpha的信息素泄露了。”
秦陸英對片場的慌亂絲毫不知情,或者說他已經(jīng)自顧不暇。
后脖頸的腺體跳動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密密麻麻的熱意和腦海中鉆心的痛逐漸將他整個人籠住,他踉踉蹌蹌地走到走廊,差點被地上雜亂的電線絆倒,原本清明的腦袋已經(jīng)變成了一股漿糊。
他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他可能要失約了,他不能和柯老師共進晚餐了。
希望柯老師不要怪他……
他終于走進休息室,靠坐在門板努力平復著易感期的痛苦。
他憑借著記憶抖著手從沙發(fā)底下翻出自己的包,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
治療alpha信息素紊亂癥的膠囊不翼而飛!
與此同時,休息室的大門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有人從外面落鎖了!
秦陸英虛弱地仰躺在地上,信息素紊亂讓他的易感期和普通alpha不同,除了特制的藥物外,尋常信息素抑制劑對他毫無作用。
他的易感期也更加難捱,身體里亂竄的信息素折磨得他頭痛欲裂,身體似乎被澆上滾燙的巖漿,痛得他根本拿不起手機求救,也說不出一句話。
希望阮譚可以盡早發(fā)現(xiàn)他,否則他可能真的熬不過去……
模糊的視線逐漸變暗,秦陸英的意識也隨之陷入了一片黑暗。
柯鈺趕到片場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jīng)被疏散了大半,只留下不受信息素影響的beta,以及和秦陸英相熟的阮譚和陳導。
阮譚干澀著嗓子說:“醫(yī)生還在趕來的路上?!?/p>
對待alpha信息素紊亂癥患者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稍有不慎就會導致腦神經(jīng)受損。
所以他們只能在外面干等著。
只是……
柯鈺看了眼緊閉的休息室大門,又看向站在門外不敢輕舉妄動的人群,微微側(cè)頭對著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色,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步,簡單利落地踹開大門。
脆弱的木門艱難地搖晃了幾下,最終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兩名戴著口罩的beta醫(yī)生順勢鉆進去為秦陸英做檢查,白大卦上印著柯家醫(yī)院的logo,隨時為柯家的少爺服務調(diào)遣。
柯鈺抱著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見那兩位醫(yī)生迅速安頓好秦陸英,阮譚敬畏地看了眼柯鈺,又被他眼中的冰冷寒意震懾,連看都不敢仔細看就低著頭解釋起事情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