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鮮多汁,飽滿起伏的兩具身體纏綿云榻。
同是美人相,難分伯仲,一起陷落紅塵里。
殷晴腰肢又被少年撈起,兩人面對(duì)面相坐,少年抬高殷晴的臀,讓她坐他結(jié)實(shí)有力的腿上,直直往上磨蹭擦過。
“我忍不住了…殷晴——”
直上云霄時(shí),少年啞聲長喘,下腹顫抖,肉莖跳動(dòng)著抵在她腿心射出一股激流,濁白液體順著鮮紅花瓣淌落而下,殷晴渾身哆嗦,意識(shí)飄渺,似要昏厥。
才瀉出火氣的燕歸抱著殷晴軟爛如泥的身子,難耐地又吻下去。
“不行…我不行了,燕歸,我好累——”殷晴連連求饒,她連一指都無力抬起。
“我來動(dòng),你又不動(dòng),累什么累?”少年嗤之以鼻,冷笑一下,又低頭含出她胸前一株晚香玉。
“呀!你別舔了嗚嗚嗚…難受…我難受!”
“你又流出水了,殷晴?!?/p>
“你別說!啊呀…燕歸,你下頭怎么又這么硬!”
“殷晴,再來一回好不好?我們一起爽快…”少年低啞著嗓子,又蹭又哄。
荒淫無度的漫漫長夜,有風(fēng)輕輕吹來,吹起綾紗飄落,室內(nèi)喘息陣陣,長燭暗殘,月藏云間,羞見一簾春。
直至次日日上枝頭,殷晴與燕歸才從一塌糊涂的床上醒來。
昨夜燕歸好似瘋了般,按著殷晴來了一回又一回,像是怎么也過不了癮。
她不同意,他就一個(gè)勁親她,親得她心猿馬意不得不說“好”才罷休,弄得上下兩瓣唇,都紅得透透,又腫又痛,下頭更是連洗凈穿上褻褲都磨得生疼。
顯然燕歸也看出自己出了差錯(cuò),想來想去也就只能是情蠱做亂,引得他肝火躁動(dòng)。
但好在昨夜爽快舒解幾回,今日不說神清氣爽,也是好受許多。
可惜殷晴衣裳被他用尖刀劃破,只能擁住被子,一臉哀怨盯他:“我沒衣服穿了…”
燕歸哼笑:“區(qū)區(qū)衣裳,我能差你不成?”
少年儼然已經(jīng)將她劃為所有物,令她在屋中等著,自己徑直走入瑯琊城最好布莊“望明月”。
要說這望明月原先也不叫這個(gè)名字,只叫徐記布莊,那會(huì)這大晉舉國上下的布莊原本都是只賣單一布料。
前兩年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gè)月姑娘,畫了許多別出心裁的衣裳款式,花重金令徐記裁制而來,卻不是自個(gè)穿,而是令其與各色布料放置同一處上架售出,稱自己只拿四成利,若賣不了錢你不虧,賣了錢你也是賺,怎么樣也不是賠本買賣。
誰想甫一上架,便被瑯琊城各大貴女一眼相中,搶奪而空,徐記自然賺得盆滿缽滿,自那以后,這月姑娘便成了徐記副掌柜,一手改徐記為“望明月”。
所做的“成衣”也在大晉一時(shí)風(fēng)靡起來,而今各大布莊都效仿望明月,將新鮮款式的衣裳裁出以售,也多虧于此,否則今兒個(gè)燕歸恐怕也只能買幾匹布回去。
燕歸精心挑選一番,帶了好幾件回客棧。
哪個(gè)少女不愛美?
殷晴自然也愛,只是在昆侖門規(guī)森嚴(yán),人人一身素衫長袍,長劍一握,仙風(fēng)道骨。
見著燕歸抱著花花綠綠的裙裳,殷晴開心得直快跳起,這些赤橙藍(lán)綠的鮮亮顏色哪是她見過?
要說她那一身被扯爛的黃衫裙,也是在昆侖山不遠(yuǎn)處的小鎮(zhèn)所買,可那邊遠(yuǎn)小鎮(zhèn)怎能比得上這臨近天子腳下的瑯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