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只有等的這一刻,燕歸才會表現(xiàn)出如此無害的一面。
吸引獵物上鉤。
他等著她吻上來的一剎那,立刻按緊她的頭,直截了當?shù)貙⑸囝^擠進她嘴里,殷晴吱唔兩聲,不滿地抬頭瞪他。
燕歸只眸光一轉(zhuǎn),掃向一旁虎視眈眈的青蛇,垂眼一瞇,眼珠逼示著她,寫滿警告之意。
大有她敢不從,就放蛇咬人之意。
殷晴看著那吐信長蛇,不得不乖乖聽話吸吮著他舌頭,燕歸鼻息沉重,熱浪盡數(shù)灑在她艷杏夭桃的臉頰之上,更是紅膩幾分。
這個吻與方才大有不同,雖說依舊是燕歸扣著她親,殷晴卻是被迫主動,她生澀又羞怯,舌頭小心翼翼舔上他的舌,又被他強橫勾走,吮止舌尖發(fā)麻,雙腿發(fā)軟。
兩人口中皆不甘示弱,你來我往,舌追著舌,唇貼著唇,連牙齒都發(fā)出微微碰撞的聲響。
長久到令人窒息的吻結(jié)束后,殷晴氣喘吁吁,口中直喊:“我…我不行了…”
燕歸咂咂舌,緋紅額帶之下那雙眼興致盎然,熱血未涼,很有再來一次的勁頭。
可殷晴拼命推他:“你都把我親出血了…不,不能來了。”
殷晴控訴他的惡行,嘟囔著指向少年吻至盡興時在她唇上咬下的傷痕。
“誰叫你亂動?”燕歸盯著那粉嫩如桃花的唇瓣,一點帶血傷痕更顯凄艷,他心癢難撓:“我讓你咬回來不就行了?”
“我才不信你,你就會騙我!”殷晴一點也不樂意。
誰知道他會不會又發(fā)狂咬她一口。
“那你說怎么辦?”少年心火躁動,他皺眉,一下扯開褲頭,大大咧咧露出茂密層林里那桿挺立長槍:“我難受得要死了?!?/p>
殷晴臉一紅,慌慌張張捂住臉:“你…你干嘛又脫衣裳?”
“又不是沒看過,大驚小怪!”少年諷刺一笑,又饒有興致湊近她:“再說,我又沒脫你衣裳,你臉紅什么?不敢看?”
殷晴氣鼓鼓,一下放開手:“誰說我不敢…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她吱唔半天,脫口而出:“我嫌它丑?!?/p>
“殷晴?!鄙倌觋帎艕诺毓创剑骸拔铱茨闶腔钅佂崃恕!?/p>
“饒命!”殷晴往后一縮,這小閻王將她一把拉過去,抓著她的手,說一不二往上一按,他喘著氣趾高氣揚地命令:“你快像上次一樣,摸摸它。我就放你一條生路?!?/p>
“不…”那東西在她手心又大一圈,又硬又熱,殷晴想到被它激射一臉的畫面,羞得不行,一邊躲,手上一邊亂抓。
指甲也不時刮蹭著那肉根壯物,惹得燕歸吸氣聲時低時重,少年臉上陰云密布,他忍無可忍,喚一句:“小青。”
那尾蛇聽話至極,動作飛快,閃電般一下纏上殷晴腰身,她再不敢動彈,手上也是一僵。
“殷晴,你撒謊騙我,我很不開心?!鄙倌昝嫔幊恋乜聪蛩?/p>
“我…怎么騙你了?”殷晴期期艾艾。
“你說你會聽話,轉(zhuǎn)眼又將我的話當耳旁風?!鄙倌甓香y鈴一個響動,他從她袖口摸出那柄艷麗非凡的匕首。
少年舔唇,眼底浮現(xiàn)起興奮的期待:“我也要看你不穿衣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