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王爺……我……不行……我——”
“那便求我,求得真切些?!?/p>
我羞得紅了眼,卻只得聲聲喚:
“王爺……衍哥哥……君遙……求你……給我……”
他低吼一聲,終再不克制,猛然沉根而入,將那腔滾熱濁意,全數(shù)灌入最深處。
他身子輕顫,手指幾欲掐出痕來,聲音壓著余韻,落我耳畔:
“乖,這是賞給你的。”
他尚不肯退,只低頭吻我耳垂。
“記著,你喚我名字時的模樣,是本王此生……最愛的聲音?!?/p>
我已癱軟無力,腿間仍滴落著濁濕之意。
紅帳未撤,他伏身貼我。
“世家貴女皆溫順持禮、含蓄守節(jié)——偏偏你這樣的,矜貴中藏浪,讓本王每入一回,便想葬身其中?!?/p>
我閉眼不語,卻知心魂早已盡失。
這世間最不可觸者,從來不是禮教,不是名節(jié),
而是他這樣的男子——入我至死,仍叫我心甘情愿。
【——帳未解,身未醒,字已入心骨。】
……林初梨筆落,筆鋒微顫,像她自己也剛剛從那場夢里醒來。
她盯著那最后一行“字已入心骨”,忽地笑了。
不是得意,不是羞怯,是那種“筆寫他人、欲動己心”的心滿意足。
她收起紙稿,藏進(jìn)錦盒,指尖還留著剛才書寫的熱度。
窗外月華如水,春夜未央。
她倚窗而坐,望著那輪掛在天心的月:
“時王爺啊……”
“在我筆下,你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偉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