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緩揉乳珠,卻始終避開最敏感處,指尖輕繞、慢壓,揉而不捏,撩而不進(jìn),似釣似誘,似懲似憐。
“不叫?”他聲音低啞,卻藏著十足的挑釁與笑意,“那便由本王慢磨,看你何時(shí)春津自涌、何時(shí)低聲求乞?!?/p>
我心頭大亂,羞得幾欲落淚。
那處春津,本是他幾記狠頂所泄,卻要我說出口,是我自濕自蕩。
語罷,他胯下動(dòng)作一緩,未退,亦未入。
那根灼熱之物就那般抵在我花心之上,一下一下輕碾,似入非入,似賞非賞。
每一記,都像火烙輕擦,挑得我心魂欲顫,欲海翻涌,欲壑難平。
那力道輕得如吻,卻又準(zhǔn)準(zhǔn)落在最深處,每一下都似催淚,催得我身下春潮洶涌,愈聚愈濕。
我喘息漸亂,身子不聽使喚地顫,他卻低聲逼近:
“本王耐性有限,你若再倔,我便操得你一夜下不了床?!?/p>
“唔……我……不……”
我話未出口,便被他連頂三下,每一下都沉至花心,撞得我魂魄浮散,腿根顫如秋葉。
終是撐不住,聲音帶哭地輕喚:
“君……君遙……”
我叫得輕、顫,幾近呢喃,卻似當(dāng)夜最響的一記春雷。
石衍聞聲,動(dòng)作驟止,低低一笑,唇齒貼我肩頭,語中含著幾分狠戾、幾分寵溺:
“這才乖?!?/p>
“你這副樣兒,本王要日日夜夜都聽著才好?!?/p>
語畢,他再度沉身而入,這回不再克制,每一記都似懲我遲來的順從,狠狠碾入,撞得我聲聲吟顫,體內(nèi)早被攪得水濁一片。
那根根實(shí)實(shí)的力道,將我的矜貴、禮教、矯強(qiáng),全數(shù)操碎——碎成他名字里的一抹濕意。
石衍忽將我整個(gè)人抱起,雙腿大張地攀上他腰,姿勢(shì)猶如獻(xiàn)祭。
立于榻邊,一手摟我腰、一手壓我腿根,腰間如猛獸疾馳,快狠如驟雨拍窗,力重如山。
“叫大聲些——本王聽得越響,便入得越狠?!?/p>
我忍不住顫聲吟泣,胸脯起伏如浪,花穴被他撞得水聲四起,每一下都沉得像要將我整個(gè)人融進(jìn)他骨血里。
“啊……啊……王爺……我……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