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有些歉疚:“我本來打算到書房睡的,一進(jìn)門,雙腿就不聽使喚,徑直往你這里走?!?/p>
燕娘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取下搭在屏風(fēng)上的勁裝,問:“大爺受傷了嗎?”
“沒有?!毖φ窨吭谠⊥吧?,“別摸我的衣裳,怪臟的,讓下人收拾?!?/p>
燕娘把血跡斑斑的衣裳疊好,繞過屏風(fēng),走到薛振身后。
冰涼的指尖按上他的肩膀,為他舒緩筋骨。
薛振有些吃驚,緊接著又感到難言的歡喜。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
他這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大爺把那些流寇清理干凈了嗎?”燕娘的手指滑過薛振的脖頸,貼著突突跳動(dòng)的脈搏停頓了片刻,探向他的xiong膛。
薛振心猿意馬,牽著她的手腕,往水面底下摸去。
他啞聲回答:“清理干凈了,一個(gè)都沒剩?!?/p>
燕娘問:“朝廷會(huì)給大爺多少賞賜?”
薛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忽然問起這個(gè)?明面上的賞賜不多,也就幾百兩吧?!?/p>
“倒是我的官位,說不定能借著這個(gè)機(jī)會(huì)升一升?!?/p>
燕娘作勢要和薛振親吻,在他迎上來的時(shí)候,又往后退了退。
她笑吟吟地道:“大爺不是說過,銀子是個(gè)好東西,讓我多為自己打算打算嗎?大爺能不能把那幾百兩銀子賞我?”
薛振急不可耐地抱起燕娘,把她拖進(jìn)水里。
“燕娘,你這是看不起我,幾百兩銀子哪里拿得出手?”
他覺得短短一日不見,竟像是隔了一年,三兩下脫掉輕軟的里衣,扣住她的玉峰,邊親邊道:“我把手頭的銀票都交給你保管好不好?以后需要用銀子的時(shí)候,再找你要?!?/p>
燕娘笑著“嗯”了一聲。
她怕自己過不去這一關(guān),提前吃了兩顆助興的藥。
身子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地放松下來。
燕娘圈住薛振那物,往身體里送的時(shí)候,既抗拒又渴望。
她暗暗嘆息――
好好的一根東西,怎么偏偏長在這么個(gè)惡人身上?
真是……真是沒地方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