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澤負(fù)氣,打不過黎錦,說不過妹妹,他都覺得自己夠菜的了。
雙方沉默片刻,梁璐又問:“哥,這次你過來找事,是你自己心血來潮,還是有人慫恿你?”
梁澄澤道:“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在江東吃了虧,他來了我的地盤,我不弄他?我留著他過年?”
梁璐道:“你今晚跟誰吃飯?”
她看著車上地圖的行駛軌跡,追溯兄長去的地方,記住之后,回頭就會打聽一下誰在設(shè)局。
她知道黎錦入京不會風(fēng)平浪靜,可她萬萬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兄長當(dāng)了這個出頭鳥。
她見后排的兄長沒有回答,卻傳來打呼嚕的聲音,不用想,這就是兄長采取的辦法,裝睡裝死!
“既然你裝死,那我也裝糊涂!”
她就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來接一下兄長,她就再回合院,去陪黎錦。
黎錦有點意外,道:“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你放心他一個人,還是酒駕的那種?”
梁璐道:“他在自作聰明,那我就將他撂在半路,讓家里別的人來接他。他這么容易被唆使,真是太讓我失望!梁家的以后要是靠他,那就真的沒以后了?!?/p>
黎錦道:“能唆使他的人,其實也不多。不排除他也是難得糊涂,故意被人唆使。這樣,他能揍了我,也在外面落得了人情。哎,我應(yīng)該配合一下他?!?/p>
“別糊涂,你要是被打壞了那怎么辦?再說,我梁璐的男人,也不能輕易被人欺負(fù)?。】爝M(jìn)房里,我?guī)湍銠z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被打壞。其實,我是一名醫(yī)生!”
“好的,梁醫(yī)生,歡迎你來檢查!”
黎錦壞笑,和梁璐進(jìn)房間,做深入的檢查。
另外一邊的醫(yī)院,卻是有人在做著真正的檢查。紀(jì)柔帶著秦宇軒來了醫(yī)院,拍片治療。因為黎錦那一腳過后,秦宇軒覺得前列腺隱隱作疼。
一檢查,醫(yī)生卻告訴秦宇軒一個非常不好的情況,前列腺內(nèi)組織有受傷,要及時接受治療,否則會影響正常的功能。
秦宇軒又憤怒又懊悔,還羞愧得很。他讓醫(yī)生組一個專家會診,確定治療方案。發(fā)現(xiàn)在國內(nèi)無法保密,他就決定馬上出國,先去日本。
紀(jì)柔的身份讓她不能隨時隨地出國,她需要找單位請假,需要申請,她就不能陪秦宇軒。
“你回去告訴那個姓黎的,讓他洗干凈脖子,我回來之后,我不會放過他,我要弄死他!”秦宇軒臨走前,讓紀(jì)柔警告一下黎錦,今晚他算是賠了情人又折了自身。
紀(jì)柔現(xiàn)在沒了主見,覺得一切都超過了她的掌控。她對秦宇軒沒有能力反抗,對黎錦更是沒有討到半點便宜。今晚請客,花費不少錢,刺激是刺激到了秦宇軒,卻不是讓她們感情增進(jìn),她就郁悶不已。
原來,她讓黎錦過來,是想和黎錦走得近,讓秦宇軒吃醋,這樣秦宇軒就會在乎她。
可萬萬想不到,黎錦的反應(yīng)更過激,直接踢傷了秦宇軒,而她也挨了秦宇軒一兩記耳光。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