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剛進屋,妻子就迎上前,向他索吻。黎錦喝了酒,加上覺得被梁濤夫婦看中,他將來在省政府的權柄,會更加強大,他的仕途也可能走得更高。
如此春風得意,讓他也興奮,還有三十歲的年紀,他也有強大濃烈的需求,便將妻子就地正法。
這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們無所拘束,快樂無邊。
出乎黎錦的意外,事后洗澡出來,他就被妻子牽引坐到梳妝椅子上,然后妻子跪在他面前。當然,這并不是要給他用那個姿勢,而是她哭泣起來,求他原諒。
他就道:“蘇玉,現(xiàn)在我心情其實很不錯的,你不要給我找事!”
“老公,我們是夫妻,過去的誤會是我們溝通不暢,我才被人利用了,現(xiàn)在我不能重蹈覆轍,所以遇上事,我要跟你說。我,我被徐蕓威脅了,我……你打我吧,我做錯了,我真的錯了!”妻子哭得更傷心,并且抓住黎錦的手,讓他打她。
黎錦雙手不為所動,盯著妻子,被她難聽的哭聲擾得心煩,他道:“又是你和徐子龍的破事?你說跟他沒上床,但這次徐蕓拿出了證據,你們的丑事,曝光了?”
“我可以發(fā)誓,我真的沒跟姓徐的上床,我有且只有你一個男人!但姓徐的不是好人,他灌醉過我,猥褻過我。徐蕓拿這些東西,想要毀掉我,毀掉我們的婚姻,也毀掉你?!?/p>
黎錦的臉色瞬間不好看,感覺到頭頂草原顏色更綠了,他語氣驟然冰冷,道:“徐蕓手上有什么東西?”
“這,這個……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失去最后的底線,這一晚,我就是喝了點酒,我回來陪你和孩子了?!逼拮颖焕桢\的神情變化嚇到,顫顫抖抖地拿出那個小照片。
黎錦已經想過妻子和徐子龍鬼混幽會的齷齪樣子,此刻看到照片,他心中一片悲涼,也義憤填膺,可下一秒,他卻是冷冷地笑了一下。
妻子卻有種魂飛魄散,她主動將這些證據拿出來,如果黎錦以此要挾威逼她去離婚,她百口莫辯。她道:“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你當然錯了,你在外面做了這么惡心人的事,為何還要回來?你純粹是為了你的一己之私,你將我的臉面置于何地?你做了這些惡心的事,一句你錯了,就能抵消抹除?”
“那,那我怎么辦?我去殺了徐蕓?”
“徐蕓威脅你,你就去弄死她,這是你本來就要去做的,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是想我?guī)湍愠鍪?,拉我下水嗎?我們都背上殺人的罪責,這個家就要被毀,孩子的將來也要被毀,你父母現(xiàn)在做的事也將功虧一簣,所有的一切,都要徹底被毀掉!蘇玉,因為你的錯誤,我們都要給你陪葬,哦,你要拉著大家一起毀滅,你真夠自私的!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人?是你本來就是這樣的小人嗎?”黎錦冷冷地反問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公,只要你不跟我離婚,你不拋棄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逼拮由砩系牧獗怀樽?,她完全被黎錦的話給鎮(zhèn)住,她也知道現(xiàn)在但凡行差踏錯,付出的代價,是極大極大的。
“蘇玉,你別嘴上說得好聽,讓我看到你悔改的誠意和決心!”
“老公,你打我一頓吧?!逼拮幽贸鰷蕚浜玫钠?,是給黎錦買的愛馬仕皮帶,不過,黎錦并沒有穿,因為太招搖。
“我不想臟手,也不想家暴!”黎錦是很想抽妻子一頓,可他知道那并不能解氣,妻子給他帶來的屈辱,足以印在他的內心深處,這輩子都抹除不掉。
“老公我錯了!”
妻子一咬牙,就自己給自己耳光,一下,兩下……
黎錦端坐著,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跪著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