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育紅看到后,只是輕聲抱怨了一句“怎么喝這么多呀”,便不再多言,轉而著手去準備解酒的湯水,并伺候梁濤更換衣服。
梁濤喝了酒之后,盡管和夫人算是小別,但他年紀已然不輕,已難以再有如同新婚時那般的激情。除非是非常必要,他已不再會有那種欲望,此刻的他更熱衷于對權力的追逐。
省長夫人古育紅也沒有去糾纏梁濤,當看到梁濤醒了醒酒,反而開始喝茶,她就明白他不想入睡,而是想要和自己聊一聊。
她輕聲說道:“這些天和黎錦待在一起,再加上璐丫頭的助力,我和黎錦之間的感情有了進展,看來呀,他并非像表面那般鐵石心腸,他也是渴望著父母親情的呢?!?/p>
梁濤聽了,心中有了興趣,但也滿是好奇,便問道:“何以見得呢?說來聽聽?!?/p>
古育紅緩緩說道:“日常的那些事情就不說了,就跟在江州市的時候一樣,處于領導與下屬、義母與義子那種似近非近、似滿卻又未滿的狀態(tài)。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覺得是一個非常好的信號?!?/p>
梁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盡量保持最清醒的狀態(tài),然后安靜地聆聽夫人的講述。
古育紅壓低了一些聲音,接著說道:“他竟然說要給我錢,用來做賬,說只要把賬目做得漂亮,就能得到貸款,這樣一來,我們的現(xiàn)金流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p>
梁濤的眉頭緊緊皺起,追問:“他,他承認有那筆錢了?”
古育紅回答道:“他自然不會承認,他說可以把江山市賬面上的錢,過橋給我?!?/p>
梁濤十分驚詫,說道:“他要挪用公款?他想做什么?你同意要他的錢了?”
古育紅輕笑一聲,說道:“怎么可能呀,我又不是傻!黎錦說這種話,是在考驗我罷了,要是我真的貪圖這筆錢,那我和他的感情,也就到此為止咯?!?/p>
她輕嘆一口氣,“你看看,這小子多精明??!別人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些好處,那可是難得很呢。而且呀,一個不小心,他就會給你挖個坑!”
梁濤輕撫額頭,陷入沉思:“黎錦能從一介平民爬上副廳正廳的位置,年僅三十出頭,沒有深沉的心機和城府是不可能做到的。去年他三次被省紀委調(diào)查,卻全身而退,絕非僥幸。他到江山市后的一系列舉措,迅速穩(wěn)定了局勢,推動了城市發(fā)展,其手腕可見一斑?!?/p>
夫人接著說道:“黎錦的聰明,是我們所需要的,但他太聰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璐丫頭就擔心,老大他們要是壓不住黎錦,反而被黎錦利用,那我們的古家梁家,就會成全黎錦啦?!?/p>
梁濤沉默良久,眉宇間凝結著重重思緒,對于這樣的預測,他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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