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口正要說話,徐淮景把他那根草莓味的塞我嘴里了。
“……”
然后,他問我:“你要吃兩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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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徐淮景是想死。
長這么大沒人往我嘴里這么塞過東西。
我沉著臉,直接“嘎嘣”一聲把糖塊咬碎了。
徐淮景拿出那根塑料棒,看看棒看看我,整個(gè)人有點(diǎn)懵。
“我看你是一點(diǎn)都不暈?!?/p>
我懷疑這小子在跟我裝柔弱。
徐淮景頓了頓,把手垂下。
他看著我,突然就不演了:“我想吃你吃過的糖。”
“……”
一記直球把我干懵了。
“你是我男朋友,不行嗎?”
好像可以,但沒必要。
這糖經(jīng)我嘴里過一遍也不會(huì)更甜一點(diǎn)。
最重要的是不衛(wèi)生。
“你親我也不衛(wèi)生?!毙旎淳巴蝗徽f道。
我嚇得左右看了一通,確定了沒人聽見后急匆匆地捂住他的嘴:“這是在外面?!?/p>
而且我什么時(shí)候親他了!
徐淮景肉眼可見的失落,這次連話都不說了,拎過腳邊的購物袋轉(zhuǎn)身就走。
生氣了?我不理我了?
就徐淮平時(shí)景那黏糊勁,我倒要看看他能憋多久。
然而出乎預(yù)料地,這人竟然憋到吃完晚飯都沒搭理我。
我媽問我是不是又和徐淮景吵架了。
我說沒有,他單方面不理我。
我媽撇了下嘴:“那肯定是你錯(cuò)?!?/p>
我一腦袋火:“你知道什么啊就在這當(dāng)判官?!”
我媽振振有詞:“小淮景做事比你有分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