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的水液順著她的股間往下滴,弄得坐墊都shi漉漉的,布料也變成了深色。
偏偏亞瑟自己的衣物幾乎毫無變化,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個糟糕的引誘了主人的seqing女仆。
亞瑟按著她的后背低下頭去,沒再玩弄已經(jīng)有點兒發(fā)腫的乳尖——可他接下來的動作比起玩弄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個柔軟的地方被他咬住含在了嘴里,毫不客氣地吮吸著,安可可繃緊全身,連下身都把亞瑟咬得更緊了。
安可可只覺得乳尖麻麻的,被這么含著還熱熱的,尤其是亞瑟吸完又用舌尖撩撥,簡直像牽著她的心臟,一波波地將快感傳遞到她的全身。
xiaoxue里又涌出了一股蜜水,弄得亞瑟的roubang都滑溜溜的,在她的甬道里進出更加方便。
可是這一點兒也不代表著操弄的節(jié)奏會松緩下來,亞瑟反而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幾乎每一下都是抽出大半再搗進深處,蠻橫地撞來撞去,毫無規(guī)律。
安可可只覺得內(nèi)壁被摩擦得像是著了火,燙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即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迎合亞瑟的動作,想要更多的快感。
她哆嗦著泄了幾次,手上都沒力氣去抓亞瑟的衣服了,馬車內(nèi)的地板上也滴落了不少蜜液,水漬越來越大,腿間粘膩的汁液都被搗成了白沫,堆在她的穴口周圍,癢得她想被狠狠摩擦。
她的兩邊乳尖都被吸腫了,不僅是rutou,乳肉上也滿是吮吸出來的紅痕和咬出來的齒痕,看著頗像是被凌辱了。
安可可伸手想按住亞瑟的肩膀:“亞瑟殿、殿下,停一下、停下,要麻掉了……”
不只是xiaoxue被操麻了,她一直保持著跨坐的姿勢,腿腳和屁股也坐麻了,就連她的雙乳,也有些發(fā)麻。
明明沒怎么被用力操啊,也沒昏過去,不如說光論gaochao的次數(shù)還挺舒服的,怎么這么累呢?
安可可壓根沒想過在逼仄的馬車上自己這個姿勢有多別扭,只以為是最近做得少了,耐力沒之前好了。
亞瑟的耳朵被情欲渲染得有些發(fā)紅,不過神情還算鎮(zhèn)定,他按了按安可可有些散亂的鬢發(fā),聲音透著些微嘶?。骸暗任疑涑鰜??!?/p>
他不得不承認和安可可做很舒服,她會乖乖地配合,不管怎么欺負她,她也不會認真反抗,而是老老實實地shenyin喘息,下面咬得緊,又shi又熱,哪怕不做,光是插在她體內(nèi)也很舒服。
被肉褶纏住摩擦真是太爽了,一遍遍地刮在roubang表面,豐沛的蜜液使得抽插時感覺非常順滑,讓人想試試看到底能進入得多深,想射到最里面去。
安可可的膝蓋已經(jīng)有些發(fā)抖了,可是亞瑟這么說了,她也就乖乖地配合下去。
過多的gaochao讓她的私處敏感得快受不了了,安可可正想著要怎么緩一緩,馬車突然動了起來,似乎還碾過了一個小臺階。
震動讓安可可的身體起伏了一下,落下時roubang狠狠地從她的內(nèi)壁上刮了過去,她眼前一花,下身就跟被電了一樣,麻痹到控制不住地泄了出來。
“啊……哈……啊啊……”安可可的頭腦一片空白,眼淚都掉了出來,哆嗦著縮在亞瑟懷里,一邊哭一邊發(fā)抖,硬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亞瑟也被刺激得直接shele出來,shejing的快感混合著gaochao的余韻,還有安可可被刺激得過了頭的xiaoxue,里面的肉壁緊貼在他的roubang上發(fā)顫,一松一緊,舒服得他忍不住抱緊了安可可。
“沒事,應(yīng)該是結(jié)束等待,正在進入傳送區(qū)域了?!眮喩唵谓忉屃艘痪?。
安可可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她的腰徹底軟了,趴在亞瑟懷里提不起半點力氣,剛才那一下泄得像是失禁,緩過來了又覺得內(nèi)壁被磨得好痛,xiaoxue里一抽一抽地收緊,可是亞瑟的roubang還在她體內(nèi),即使已經(jīng)軟化下來,內(nèi)壁貼到roubang上,又會不由自主地裹著roubang往里帶,拉扯到那塊被磨痛的內(nèi)壁,真是又疼又爽。
亞瑟也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他掰開她的大腿,托著她的腰將roubang退出來,些許愛液從紅腫的穴口里被帶了出來,襯得紅腫的私處yin靡得驚人。
隨著安可可的抽噎,穴口也在抽搐著、收縮著,不時擠出新的蜜液,亞瑟的手指慢慢探進去,感覺到里面的溫度比起剛才更甚:“哪兒破了嗎?”
安可可下意識蹬腿:“不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