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感動地點頭,都走到門口了又轉過身,問:“那我還用參加選美嗎?”
“不用了?!?/p>
“???我練歌練了很久,嗓子都啞了,到時候不用唱了嗎?”
傅九吸了口煙,不耐煩地敷衍:“初篩也是我,你要是覺得白練了,現(xiàn)在提前唱給我聽也是一樣的。”
余唯西又高興起來,清了清嗓子,唱:“哎~~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
“夠了,閉嘴,趁我還有點耐心,出去?!?/p>
余唯西感恩傅九對自己的好,當天回去后在網上查詢了很多關于秘書相關的職責,可人家都是霸道總裁,而傅九是挺霸道,可他不是總裁呀,秘書職責在他那里一處都用不到。
她撓頭抓耳,想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起去菜場買了只老母雞,煲了一鍋湯,用保溫飯盒裝著拎去了云霄。
去樓上的時候傅九不在,余唯西便將保溫飯盒放在桌上,下樓下到一半剛好碰到他上來。
“余唯西?!备稻劈c名,用下巴指了指邊上的女人,“從今天開始,你跟著她學習畫畫彈琴。”
余唯西一怔,不太明白這個安排,她不是不用參加選美了嗎?為什么還要學習畫畫彈琴?
“為,為什么呀?”
“為什么以后再跟你解釋,不用太精,多少能糊弄下人即可?!备稻庞?。
余唯西又問:“那學成什么樣能糊弄人啊?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干,只學就可以了嗎?”
“嗯?!?/p>
余唯西一連串問題讓傅九有些不耐煩,他用鼻音敷衍了她最后一個問題,然后轉身。
“那我每個月能領工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