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騷男不耐煩催促,因為受傷了沒什么力氣,但語氣還挺兇,嚇得余唯西飛快將手伸了過去:“在,在哪邊口袋?”
“右邊吧。”騷男一只手緊握手槍,將全部的力量都靠在樹干上,他應(yīng)該很疼,說話間不由自主抽著冷氣。
余唯西將手伸進右邊的褲口袋,慢慢摸索。
沒有啊,她的手往下伸尋找。
“你再摸來摸去占我便宜,我就一槍崩了你?!彬}男抬手將槍抵在余唯西頭上。
余唯西哆嗦著解釋:“你口袋那么深,我總得找找吧,里面好像根本就沒有紗布!”
“右邊沒有不會找左邊?你腦袋里面裝的是漿糊嗎?”
余唯西氣死了,要不是頭上有把槍指著,她肯定跳起來狠狠抽他幾個大嘴巴子!
受傷拿槍就算了,大晚上還戴著個墨鏡,騷里騷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余唯西在心里罵開了花,表面上卻很老實,怕騷男又罵她是故意占便宜,規(guī)規(guī)矩矩小心翼翼從左口袋取出紗布。
不僅有紗布,還有止血藥。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手忙腳亂不小心幾次弄疼騷男,她哆哆嗦嗦,怕騷男罵她,更怕騷男一暴躁崩了她,好在騷男都沒有,而且特別能忍,疼得都流汗了卻吱都不吱一聲。
余唯西在心里感嘆:嗯,雖然很騷,但沒想到還是個漢子。
撒好止血藥,蓋上紗布,余唯西抬頭看了一眼,手伸向騷漢子的脖子。
“干什么?”騷漢子十分警惕。
“總得要東西充當繃帶系起來,不然紗布馬上就掉了?!庇辔ㄎ鹘忉?。
騷漢子疼得槍都捏不穩(wěn)了,還硬撐著,氣息不穩(wěn)地說:“我自己來,你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