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個和第三個呢?”小警察連忙問。
余唯西一再對比,為難地說:“當時只有一條門縫,但現在紋身圖案是整體的,他們的紋身復雜又太相似,我有些不太確定。”
陳簡言沉吟數秒,突然上前一步站在了余唯西的面前。
男人高大,靠近時帶著一股壓迫感,他目光深沉,望著她的雙眼,身上薄荷的氣味將余唯西慢慢包裹。
余唯西嚇了一跳,正要往后退,陳簡言突然伸手輕輕蒙住她的雙眼。
世界頓時暗沉,視線變弱,感官卻敏銳了,薄荷的味道越發(fā)濃烈起來,余唯西眨眨眼,在一瞬間回到了被強奸的那個夜晚。
男人死死壓著她用力聳動,她驚叫掙扎,手指摳破了身下的皮座椅,可男人沒有絲毫憐惜,染了處子血的堅硬一次次狠狠撞擊她的下體,余唯西被撕裂,未經人事的稚嫩身體被男人吮吸啃咬,留下紅印和淤青,他沒有放過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將她揉捏搓揉,粗重地喘氣。
她疼,她怕,像入了地獄一樣備受折磨。
“你再看看。”陳簡言突然說話,分開手指露出小小的縫隙。
余唯西發(fā)懵,腦子隨著陳簡言的聲音慢慢清明,她回過神,視線從縫隙里投遞出去,原本的寬闊變得狹窄,記憶與那日的畫面重疊,她身體一顫,一把抓住陳簡言的手:“第三個,是第三個!”
“確定?”陳簡言蹙眉。
“我確定!那天在格子間看到的那只手就是第三個!”
小警察按了某個鍵,那邊一個戴耳機的警察看向了第三個人,那人察覺到什么,表情突然猙獰,兩三步沖到玻璃前按了個什么按鈕,用藏著手銬的雙手使勁拍打:“臭婊子!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我一定會找到你,殺了你!”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余唯西嚇軟了腿,本能地抱住陳簡言驚叫。
隔壁的警察迅速將那人按倒制伏,小警察立刻沖過去,那邊傳來的聲音頓時被隔絕,但男人還在大喊,雖然余唯西聽不見,可通過嘴型和兇狠的表情也能辯出對方在說什么。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慘死在男人手下的模樣,極度驚恐地抱看陳簡言不敢撒手,眼淚在眼眶打滾,又隨著輕顫的身體一顆顆掉落。
這樣的親密接觸讓陳簡言皺起眉頭,只是瞧見余唯西梨花帶淚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想了想還是忍了,安慰說:“沒事了,他這一進來,怕是出不去了。”
有人推門,是小警察,瞧見余唯西在陳簡言懷里時一愣,而后才道:“陳局,常州的同事來了?!?/p>
陳簡言推開余唯西,吩咐:“照顧一下,送她回去?!?/p>
他走得很快,余唯西被小警察扶到邊上坐著,她心中忐忑,問:“警察同志,他是要判死刑的嗎?“
小警察冷冰冰回答:“自有法律懲罰,不是你該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