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助你找到那個人,將他繩之以法?!标惡喲缘穆曇糗浵聛?,伸手將她臉上的頭發(fā)撥開。
“你為什么要幫我?”余唯西突然抬頭,陳簡言兩指夾著她的頭發(fā),表情一僵。
兩人對視,各有所思。
陳簡言沒有說話,放下那縷頭發(fā),系上安全帶說:“我送你回去,以后不要再犯傻?!?/p>
車開動后,余唯西終于平復,她不否認陳簡言一語擊中她的心事,她確實有些破罐子破摔,被那一晚的夢魘折磨了太久,也為此付出了太多,余唯西迫切渴望走出陰影。
“你是不是因為那次的事故,不能正常與人親密?”沉默許久,陳簡言突然問。
余唯西有些驚訝,表情微動,沒回答。
陳簡言太聰明了,他能問出這句話,肯定也猜到了她來這里的原因。
又是一陣沉默后,余唯西開口:“我正在看心理醫(yī)生?!?/p>
陳簡言了然,忽然有些心疼這個女人,未婚生子,父親也是在兩年前去世的,她一路走過來,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剛才你也強奸了我,等你幫我找到那個人,你也應該坐牢,不,判死刑,你們都判死刑?!?/p>
陳簡言回過神,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余唯西:“那叫zuoai?!?/p>
“相愛的人做那事才叫zuoai,你愛我嗎?”余唯西辯駁。
陳簡言又看她一眼,語塞。
洗過澡后反鎖門,余唯西偷偷摸摸檢查了xiati。
沒有撕裂,沒有出血,只是隔大半天了,xiati還有被插過的余韻感。
其實嘴上說著恨陳簡言,但其實心里并沒有太強烈的恨意,相反和陳簡言做時身體產生的一系列感覺更吸引她,此時回憶起那些細節(jié),又仿佛身臨其境,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酥麻顫抖,等緩緩結束了,好像也并沒有厭惡陳簡言。
是她當妓女被男人弄麻木了嗎?
余唯西在心里堅定否認著,她和任何男人都沒有過今天這種感覺。
翻了個身,她決定提前去李醫(yī)生那里,問問這種是什么情況,是不是在好轉。
只是還沒找到時間去,老師給她發(fā)微信,告訴她第二天要小考,檢驗學習成果。
余唯西慌了,第二天很早就去了云霄,抱著古琴拼命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