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陳簡言,余唯西又氣又恨,牙齒發(fā)癢。
她回到租房,將磨刀石直接甩進垃圾桶。
三天沒去云霄,盡管傅九沒問責,但余唯西也不好意思一直請假。
照例燉了雞湯,跟行尸走肉似的拎著保溫飯盒到云霄,將飯盒放桌上后,下樓碰到阿雅,阿雅告訴她,傅九已經好幾天沒來云霄。
傅九不來,老師卻很準時,一來就讓余唯西回顧上一次教的東西。
余唯西回顧了,老師臉色很難看,陰陽怪氣地問:“余小姐,你下課后到底有沒有練習?”
余唯西沒臉開口。
老師隱忍不悅,耐心教導。
兩個小時后,終于下課,老師跟逃難似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余唯西嘆一口氣,打算去找傅九談談,問問他只學畫行不行,因為她不僅沒有音樂細胞,連音樂細菌都沒有。
走到一半又記起傅九幾天沒來了,想著放在他桌上的雞湯,她往樓上走,想把雞湯拿給阿雅喝。
剛到門口,里面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
咦,傅九今天也來了啊,真巧。
余唯西正欲走,聽到里面有個男聲不耐煩地問:“就這樣放過那臭娘們兒?”
臭娘們兒?哪個臭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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