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學得很認真,老師先讓她學國畫,誰知她的國畫和老師的水平旗鼓相當,于是老師便專心教她古琴。
余唯西對畫畫很有天賦,在音樂方面造詣差了點,但她畢竟是傅九的人,老師也不敢罵她蠢,只委婉提醒:“余小姐平時要多加練習?!?/p>
如是幾天后,在余唯西練琴的過程中,選美的初篩也結束了,阿雅居然被淘汰。
她心里難受,跑來跟余唯西哭訴。
余唯西覺得她也確實挺不容易,跟鷹哥兩年多了也不說娶她的話,雖說這兩年是跟著鷹哥才吃上輕松飯,但掙的錢有一半花在鷹哥身上,自己積蓄并不多,轉眼鷹哥進了牢房,她又只能重新做回小姐,但這一行新人源源不斷地來,即便阿雅當初是花魁,可現(xiàn)在誰還記得她呢?以前爭搶著點她的男人們今晚都把票給了貌美的嫩模。
聊了好一陣,阿雅平復許多,兩人說著知心話,余唯西隨口問了句:“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脫衣服給你看呢?”
阿雅擦擦眼淚:“這還不簡單,勾引他唄,到時候不僅脫衣服給你看,連內褲都脫給你看。”
余唯西覺得阿雅說的很有道理,但她不需要陳簡言脫褲子給她看,只要脫上衣露個后背就行了。
為此,余唯西策劃了一整晚,第二天下午,她打電話給陳簡言,說感謝他們警察這段時間的保護,想請他做代表吃個飯。
陳簡言婉拒:“保護人民安全是警察應該做的,余小姐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領了,再見。”
余唯西連忙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女兒被人抱走嗎?其實后來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把孩子送回來的?!?/p>
“送回來的?”陳簡言皺眉。
“對,我有些不知能不能成為線索的事情提供,但每次見你都匆忙,我又沒那么好的記性。”
陳簡言沉吟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最終還是同意了:“我馬上有個小會議,晚點見。”
掛了電話,余唯西唱起了好日子。
兩年了,她從未放棄尋找過當年強奸她的人,雖然她人單力薄,也不是什么高智商或者好運氣,但她必須要去找,才能對得起自己。
余唯西跟老師請了一天假,和陳簡言約八點,在一家中等消費的中餐廳。
她先到,在大樓門口等待,陳簡言來了后兩人一起往里走。
餐廳在七樓,上去時一路無話,剛坐下,陳簡言便詢問她關于孩子被送回的事情。
余唯西解釋說:“我知道你肯定會怪我銷案的時候沒說,可做父母的心不一樣,我們只求平安,不想惹事?!?/p>
陳簡言指出她話里的錯誤:“你指的平安是當下,但真正的平安是永久,你一個自認為的決斷可能會嚴重影響查案進度。”
他語氣已經(jīng)不高興,余唯西忙說:“我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想找陳局長出來聊聊?!?/p>
陳簡言默了默,語氣緩和了些:“現(xiàn)在不是辦案時間,不用叫我陳局長?!?/p>
他說著,伸手拿起水壺給余唯西倒水。
“好的,簡言?!毕壤P系,方便等會兒勾引,應該是這個步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