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嬌氣騷媳婦?!惫麖埬樎裨趦合辈鳖i間曾來蹭去,“一點涼水都受不了?!?/p>
“壞爸爸,人家,人家才剛出月子嘛,不能沾涼水,嗯啊。”
兒媳才不會承認是自己嬌氣呢,她連孩子都敢說生就生,又怎么會怕區(qū)區(qū)涼水呢。
不過公公明顯不買賬,當場拆穿:“去年你也是一沖涼水就跳起來。”
公公說的是秦安君叫他去家里吃飯,他酒后強要了兒媳身子那次,他把當著他面發(fā)騷的兒媳抱進浴室里射了一身,然后大開淋浴想給對方?jīng)_沖,結(jié)果兒子家淋浴頭放出來的是涼水。
那時跳起來的小女人和如今懷里這個小騷貨反應(yīng)如出一轍。
和公公的第一次那樣印象深刻,項雅記憶猶新,那時她還死活不愿從了老男人,最后被涼水淋濕后被公公抱住,她就知道要被公公得逞了,她無力反抗,濕涼的身子緊貼熱乎乎的男人,嘴巴被公公吻住,她就淪陷了,輕而易舉。
到現(xiàn)在,她不僅都給公公生了個孩子,還在老公出差時要和公公在家里盡情性愛備孕,公媳倆一整天都光溜溜的交纏在一起,下體就沒分開過。
現(xiàn)在她穴里還有上午公公射進去的精液沒流出來,待會又要被公公射進去更多,估計到晚上她就要被灌滿了。
項雅在公公肩上錘了一下,“還不是都是爸,嗯哪有公公,哼嗯,哪有公公弄兒媳婦身上的大壞蛋!”
秦金仲嘴角就沒掉下去,順著兒媳的話回憶那時他都對她做了什么:“嗯,擼管射你身上了,還有呢?”
“還,還弄人家了”兒媳的額頭抵在公公額頭上,聲音低低的,卻一字不漏落入公公耳中。
“怎么弄的?”公公刨根問底。
“就,壞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媳不愿意說了,將臉埋進公公肩頭。
“是不是這樣,嗯?!”
公公說著往上用力頂兒媳,浴室里發(fā)出很大一聲皮肉撞擊。
熱水還嘩啦啦噴灑著,落在兒媳潔白光滑的背上,水流順著女人的身體流下又流到下面男人身上。
兒媳被公公頂了一下,喘息都噴在男人脖子上,“呼,不是,不是這樣,爸還,還親,嗯吻我,爸,嗯唔——”
公公雙手都在兒媳臀上,側(cè)著臉去尋肩上兒媳的小嘴,不用多費力就被小女人捧住臉主動吻上來,一根滑膩小舌還伸進公公嘴里舔他的舌頭。
去年那次時公媳倆初次接吻,兒媳也是這樣軟趴在公公肩上,還伸手捂住老男人的嘴不給親,和現(xiàn)在這個接吻會主動伸舌頭的浪蕩兒媳完全不一樣。
秦金仲享受兒媳這樣主動的獻吻,含著女人探進嘴里的小香舌吮吸,下身也忍不住一下一下挺腰操弄起來,把兒媳干得喘息不過來也不放過那張小嘴,伸著脖子舔咬兒媳。
頭上熱水兜頭澆下,嘴里溢進不少水,都被倆人咽下去,公公往前兩步把兒媳抵在了墻上,雙手掐住腿彎處,女人身子往下還沒滑落就又被頂上去,接著就是暴風雨般的抽插頂干,大開的腿間穴里不斷被肉棒帶出液體,都掉落在瓷磚上,被水流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