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吃不下了,嗯?!崩险粯遣妥肋?,秦金仲夾了一筷子菜,吃進嘴里,將最后一口喂給腿上披著一件小毯子的兒媳。
項雅被公公抱著嘴對嘴喂了好些菜,趴在老男人肩上伸手擋住:“不要,爸老是給我菜,要吃米飯?!?/p>
秦金仲嚼吧嚼吧自己吞下去,從飯碗里舀了一勺子米飯直接喂進兒媳嘴里。
吃到想吃的白米飯了,項雅又抱著男人的腦袋親了上去,舌頭將嘴里一小團米飯頂進公公嘴里,老男人嚼都不嚼就咽了下去,然后逮著兒媳婦的粉舌又嘗了嘗,把調皮兒媳吻得氣喘吁吁。
一只大手從毯子下擺鉆進去,從后面愛撫女人的腰和后背,手掌張開幾乎就能握住大半的腰,往上摸索到脊背肩膀,捏住正被男人啃嘴巴的女人后頸。
項雅本就面對公公坐在他腿上,緊摟公公的脖子,任由對方深深索吻,吮吸掉她的氧氣,那一小團米飯早就消失無影,只剩下兩根水潤的舌在品嘗對方,脖子后大手將她固定住,她的唇舌變成公公正在享用的一道美味了,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都被公公舔走。
若是一年前,有人告訴項雅她會和一個老男人唇舌交纏,肉體翻滾,她一定會覺得對方是失心瘋了,她那時正經歷著人生第一段戀愛,沉浸在和男友的甜蜜之中,從未想過婚后她會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有染,甚至那個人還是老公的父親,她的公公。
婚后不到一年,她就懷孕了,懷了公爹的孩子,孕期還和老男人整日廝混,過著淫亂的公媳偷情生活,在老公和她媽眼皮子底下,偷吃公公的大肉棒,被射滿孕期已經無法再懷孕的小穴,就連產前她還勾著公公在醫(yī)院病床上進入她,她的身體被老男人操熟操透了,自從第一次在家中被自家公爹狠干之后,她的蜜穴就再沒空虛過,即使是大著肚子。
現在老公秦安君人在遙遠的國外,家里徹底只有他們公媳倆人,她淫蕩的要給公公再生一個孩子,還是在秦安君不在的時候,排卵期和公公在家為了要寶寶而做愛,越來越不在意是否會被老公發(fā)現異常,或者說可能被老公發(fā)現公媳扒灰的可能性也讓她感到背德的刺激,若說之前她還擔憂和公公的私情曝光,現在的她已經不再為此憂慮了。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懷孕只是意外,第二次就完全是兒媳對公公的饑渴了,想要在老公不在家的時候被公公干到再次懷孕,似乎就又有了和公公同居的理由,一切也就越發(fā)簡單了。
項雅不想思考離婚改嫁的事情,現在的生活讓她滿足,只是公公的想法和她不同,從男人吻她的力度,插她的力道就能感受到他的執(zhí)念,想要完全擁有她的執(zhí)著,若是有了一個孩子還不夠安撫他,那么她可以再給他一個。
所以即使公公使勁按著她深吻,快要讓她窒息了,她也只是抓緊男人的頭發(fā)伸出自己的舌頭回應。
“嘖啾啾,唔啵別夾,你吃飽了,老子還沒吃幾口呢?!?/p>
秦金仲總算放開兒媳的小嘴,最后在女人唇上舔走溢出的口水,背后那只手還捏在兒媳的后勁上。
兒媳的身子都被他操了半天了,還是異常敏感,被他親親嘴巴下面小逼就自動收縮裹他的老屌,讓他想捏住什么能夠控制住女人過于旺盛的性欲,讓他喘口氣填飽肚子再戰(zhàn)。
做了一上午,他就吃了些奶水,哪里夠補充他消耗的體力,中午再不吃飽點,下午恐怕喂不飽排卵期饑渴的兒媳婦。
項雅趴在公公肩上喘息,不是她想夾,只是公公的吻那樣深,那樣使勁,吻得她只能身子暗自發(fā)力才沒軟了腰,自然就下意識夾了夾還插在她身體里的肉棒。